陸勛之在門外放了狠話,“你要是執(zhí)迷不悟,我就讓王習(xí)消失。一勞永逸。”
寧穗靠在門板上,心跳在耳邊擂鼓,身上都是陸勛之帶有侵略性的氣息。
想到那張親子鑒定,她的胃里就往上嘔。
她捂住嘴,沖進了洗手間,抱著洗手池嘔了半天,只嘔出一些酸水。
整個人像是被掏空了一樣,寧穗覺得自己快要瘋了。
被陸勛之逼瘋了。
她拿出手機,給裴斯年發(fā)了信息過去,裴醫(yī)生,我的檢查報告出來了嗎?我什么時候可以手術(shù)?
她不想再拖了,趕緊手術(shù),早日恢復(fù),她還有很多事要做。
要幫師父查真相,還要去辦巡展。
裴斯年幫她聯(lián)系一家私立醫(yī)院,保密程度很好。
到時候她就在醫(yī)院里住到完全康復(fù),就不用再見陸勛之。
裴斯年信息回過來是在半小時后,剛才在做手術(shù)。報告已經(jīng)出來了,我盡快幫你安排。
寧穗放了心,看了看時間,給王習(xí)發(fā)了信息過去,問他到工作室沒有。
他剛才說要回工作室加班。
工作室里有休息室,他大概就直接住下了。
可寧穗發(fā)完信息,太困了,等著等著就睡著了。
第二天一早,寧穗被手機鈴聲吵醒,打開一看,是王習(xí)辦公室的電話。
以為是找到什么新線索,寧穗趕緊接通。
可那頭傳來的聲音很模式,“喂,請問是寧老師嗎?”
“是,你是?”
“我是王老師的徒弟,昨晚上他跟您出去,說讓我等著他回來一起上色,但是我等了一晚上都沒見他。電話也打不通,我?guī)顺鋈フ伊艘蝗Γ矝]知道,只能打電話問問您,您見到了嗎?”
寧穗后背起了一層冷汗,腦海里滿是昨晚上陸勛之說過的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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