秘書嚇得縮了縮脖子。
天呀,她真是后悔,終于明白為什么另一個女秘書說,不想靠近陸勛之。
因為他太可怕了。
她后悔了,真的不該湊過來。
甚至開始心虛,是不是自己剛才跟寧穗亂說話的事,陸勛之已經(jīng)知道了。
可男人冷笑一聲,推門而入,砰的一聲摔上了門。
寧穗趕到醫(yī)院的時候,王習剛包扎完。
還能看到他臉上的青紫傷口,一只胳膊也打了石膏。
“師兄,都檢查了嗎?傷口都處理了?”寧穗聲音都帶著顫。
她氣得手指發(fā)抖,陸勛之竟然下這么重的手。
他真的比自己想象的還要無恥。
“師兄,要不住院觀察一下吧?!睂幩胍娡趿曨~頭上也有傷,生怕再有腦損傷。
而且他的手還受傷了,恐怕個把月都沒辦法畫畫了。
這是砸人的飯碗。
寧穗臉色又白了幾分。
王習笑著安慰她,“我沒事,幸虧送來得早,還沒受重傷。”
這句話讓寧穗更內(nèi)疚了。
要不是因為她,王習也不用受這遭。
但她又慶幸,好在陸勛之提出那羞辱人的條件時,她并沒有拖延時間,及時阻止了陸勛之繼續(xù)迫害王習。
這種痛苦的拉扯讓寧穗的心都快要被扯碎了。
王習看她臉色不對,趕緊勸她,“沒事的。我這不是好好的?”
寧穗怔愣的樣子實在太讓人可憐了,王習抬手拍拍她的肩膀,將人往懷里帶了帶。
不遠處,有人按下了快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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