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穗僵住,親子鑒定她都看到了,那明明就是陸勛之的孩子。
    他卻說這種話。
    一股寒意從寧穗的心里涌上來,她胃里有些翻騰。
    臉色都跟著白了幾分。
    所以她的孩子沒了,對于陸勛之來說,是不是更沒有意義?
    陸勛之沒覺察到她的變化,抬手捋了一下她耳邊的碎發(fā),“吃醋了?”
    寧穗扯唇冷笑,“喜歡你才會吃醋,我這只是看熱鬧。”
    “熱鬧?”陸勛之冷嗤一聲,“那就來點(diǎn)熱鬧的?!?
    說著他拉住寧穗的手,另一手壓住她的后腦,將人往跟前帶。
    池水被揚(yáng)起來,發(fā)出刺耳的嘩啦聲。
    寧穗嚇了一跳低呼出聲。
    兩人鼻尖挨著鼻尖,陸勛之說出的話惡劣得很,“不是說可以嗎?”
    寧穗瞳孔驟縮,她迎上陸勛之的眸子,黑沉得嚇人,跟剛才鬧著玩的樣子完全不同。
    是為宋姜來報(bào)復(fù)她嗎?
    陸勛之干脆將人拎出來,隨手用浴巾將人裹住,打橫抱起。
    寧穗慢半拍反應(yīng)過來,又踢又踹,可她那點(diǎn)力氣,在陸勛之眼前根本不夠看的。
    男人強(qiáng)硬地將她按倒在床上,寧穗兩手被壓過頭頂。
    掙扎中浴巾已經(jīng)遮不住。
    身上涼意涔涔,寧穗微微顫抖起來。
    眼角流出生理性的淚水,惱怒,憤恨,還有反抗不了的憋屈。
    可男人并沒有下一步的動作,直到耳邊傳來王習(xí)的聲音,“穗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