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穗才緩緩放下手,陸勛之在半空中抓住她的手腕,拉她到洗手間,放在水流下一直沖洗,還上手搓。
    眼底都是偏執(zhí)。
    搓到寧穗的皮膚都有點痛了。
    寧穗擰眉抗議,“疼。”
    陸勛之似是才回神,關(guān)上水管,幫她擦干,手上的動作比剛才輕了一些,但明顯還帶著氣。
    寧穗盯著他的側(cè)臉,優(yōu)越的山根、下頜線,就算他冷著臉,依舊那么迷人。
    “你根本就沒抓王習,為什么不說?”
    陸勛之的動作一頓,冷笑,“所以呢?知道我沒動他,你就又起了心思,想跟他在一起了?寧穗,你想都別想?!?
    寧穗覺得好笑,“陸勛之,你為什么到現(xiàn)在還不明白。我要跟你離婚,跟別人沒關(guān)系,是因為我跟你過不下去了。”
    陸勛之突然捂住她的嘴,眼尾猩紅,幾乎是咬著牙,“我不想聽到這句話,以后不許說了?!?
    手機鈴聲在洗手間里回蕩,格外刺耳。
    陸勛之拿出來接通,“陳總,好,我馬上過來?!?
    掛斷電話,陸勛之拉著寧穗出門,走到餐桌旁,他另一只手拎起寧穗的包。
    “我讓唐桓送你回家。你在家乖乖等著我。”
    唐桓送寧穗,車子一路開到景園,寧穗下車說了謝謝,自顧自往前走。
    身后傳來的開關(guān)門的聲音,隨即唐桓叫住她,“太太,其實陸總一直很在乎你?!?
    這句話,唐桓已經(jīng)不是第一次說。
    寧穗并沒有放在心上,但她還是頓住步子,轉(zhuǎn)過身看向他。
    畢竟唐桓對她一直都很恭敬。
    “太太,其實唐佳笑小姐的店不是陸總找人鬧事,是三房那邊的人,想給陸總找麻煩。他們現(xiàn)在蹦跶不出大水花,就用這種下三爛的方式,從您這下手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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