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邊的話他沒說出來。
    因為陸勛之的臉色明顯陰沉下來,顯然是對他的做法不滿意。
    完蛋了,他會錯意了。
    陸勛之氣急,猛地咳嗽起來,牽扯到傷口,疼得他額頭上冒出豆大的冷汗。
    語氣更虛了幾分,“我說讓你帶她回來,不是抓。算了,人在哪兒,現(xiàn)在帶我去?!?
    知道是自己誤會了,唐桓也慌了,寧穗已經(jīng)在看守所關(guān)了二十個小時了。
    “對不起,陸總,都怪我。我馬上去接太太回來?!?
    陸勛之已經(jīng)挪到床邊,“不用,我自己去。”
    可他剛要起身,疼得他又跌坐回去,大口大口喘氣,明顯疼得動不了。
    唐桓心疼壞了,“太太都這么對您了,您還管她做什么?”
    陸勛之一記眼刀投過來,唐桓縮了縮脖子,但還是硬著頭皮說:“知道您不愛聽,但是也不能總是這么慣著太太,也該讓她受點教訓(xùn)?!?
    陸勛之臉色沉下來,“你去幫我辦件事。”
    “寧穗,有人來保釋?!?
    靠在墻角的寧穗顫了顫。
    這一晚上她幾乎凍僵,快到天亮的時候,才勉強睡了一會兒。
    再后來,她渾身一會兒冷一會兒人,人迷迷糊糊的,頭沉得要命。
    聽到有人叫她,第一時間沒有反應(yīng),等到那人走到她面前,晃了晃她,她才慢半拍地醒過來。
    “起來吧,可以走了?!?
    寧穗臉色鐵青,看上去很不好,她緩慢起身,拖著步子出去。
    看到陸勛之的時候,她臉色一沉,轉(zhuǎn)身折回,手腕被人拉住。
    陸勛之還有些虛弱手上力氣不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