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他的真情完全沒了反應(yīng)。
    寧穗,“太遲了,以前我會很期待你對我的愛,哪怕是施舍,我都會甘之如飴??涩F(xiàn)在,我們之間沒有可能了。你再多的保證,都只會讓我覺得,我過去的卑微,是一場笑話。原來你會付出的啊,你會愛人的嗎?”
    寧穗輕笑,“你這樣的條件,會很多人前仆后繼地對你好。她們會比我更好,更優(yōu)秀,你可以選擇愛她們?;蛟S你們之間有沒有愛,你們互相都不在意。可我在意。你不愛我,就是最大的問題?!?
    陸勛之再次抱住寧穗,“你不愛我,就沒人愛我了。我只要你。別人都不是你?!?
    巨大的無力感吞噬寧穗,她聲音更冷淡了幾分,“你是想逼死我嗎?”
    陸勛之僵硬住。
    他知道寧穗現(xiàn)在的情況不樂觀,更見過之前寧穗決絕地爬上十樓的窗戶。
    恐懼感包裹住他,他收緊手臂,仿佛他一松手,寧穗就會不見。
    “別提那個字,行嗎?穗穗,我不會讓你——”
    他自己都沒辦法說出那個字,太沉重,沉重到讓他生出前所未有的害怕。
    寧穗?yún)s不在意地笑了,“陸勛之,你就是學(xué)醫(yī)的,你不知道嗎?我的血型配型本來就難。好不容易配上的捐獻(xiàn)者,已經(jīng)被你當(dāng)禮物送出去了呀。”
    陸勛之的心像是被一片片地切下來,疼得他渾身發(fā)抖。
    他想將宋姜千刀萬剮。
    可他也是該死的那個人。
    寧穗說得對,她今天的窘迫,都是拜他所賜。
    “我累了,我要睡覺?!睂幩肜涞?。
    陸勛之頓了頓,不舍地松開她,啞聲哄著,“好,我?guī)闳バ菹??!?
    寧穗想拒絕,可陸勛之起身,將她打橫抱起,動作小心翼翼,仿佛在對待珍貴的寶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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