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說了,你是哪兒來的野山豬,居然敢罵我!”
兩方就這樣在李南星頭頂上吵起來了。
吵著吵著,話題逐漸轉(zhuǎn)移到這場罵戰(zhàn)的“起源”——李南星身上。
瘦竹竿出不遜:“你這小東西誠心來搗蛋的是吧?”
“你是煉器師嗎?就敢混進煉器師協(xié)會?”
為了避免總有麻煩找上門,早上特意換了一身便裝的李南星深感無語。
“野小子,居然還敢瞪我!”魁梧大漢雙目鼓起,伸手揪住李南星的領(lǐng)子。
唾沫星子落了一臉,李南星深吸一口氣,伸手去掰大漢的手指,“我就是煉器師!”
大漢看著李南星那張稚嫩的小臉狂笑三聲,把李南星提起來,準備扔到外邊去,“鍛體期都沒過吧,還敢妄稱自己是煉器師……啊!”
大漢的食指猛然向手背的方向彎折過去,大漢沒想到這小子這么大力氣,怒了:“該死的小兔崽子,竟敢傷我?!”
“協(xié)會內(nèi)不準動手!”前方柜臺后的干事警告道。
魁梧大漢充耳不聞。
“這小子慘了,這大塊頭不得給他打死?”
“有時候識時務(wù)者為俊杰,該慫的時候就得慫……”
李南星正要反抗,卻聽見身前人群攢動,剛才擠得不行的人群似乎自覺散開了一點,連魁梧大漢提著他領(lǐng)子的手都松了一點勁兒。
“大虎?遇到什么麻煩了?!眮砣舜蛄藗€哈欠,似乎對協(xié)會內(nèi)的嘈雜感到厭煩,聲音中含著一絲不耐煩。
“武師兄,這里有只小蟲子搗亂,我將他逐出去?!泵写蠡⒌目嗄凶邮諗苛藲庋?,似乎對來人有些畏懼。
“去吧?!眮砣藬[擺手。
又打了個哈欠,晃一眼卻看見了大虎手上提著一個極其眼熟之人,哈欠打到一半,武杰的瞌睡都被嚇沒了。
“等等!”
“怎么了?”大虎疑惑道。
武杰看著他手上那個小崽子幽幽地看著他,露出一抹笑容,頓時渾身都泛起疼來。
大虎這個不長眼睛的,怎么惹到這個祖宗了!
連忙三步跨上來,把李南星“解救下來”,打著哈哈道:“都是誤會,誤會!”
“大虎你也是,虎頭虎腦的,快給小兄弟賠個不是?!蔽浣苜r著笑,硬是壓著大虎這個大塊頭,把他的腦袋按了下去。
大虎面露不解:“武師兄,你怎么了?一個小兔崽子……唔!”
武杰見他又要出不遜,立刻伸手捂著他的嘴,湊到他耳邊上威逼道:“不想死就給他道歉,等回去了老子再找你算這筆賬!”
大虎渾身一僵,他才不想給一個小兔崽子賠罪,但迫于武杰的威壓,還是低下了他的頭,“對不住?!?
武杰松了口氣,連忙上去,撫平李南星胸口被大虎抓出來的褶皺,諂媚地笑道:“您看,都是這蠢東西不懂事,您大人有大量,就把他當個屁放了?!?
“這小童什么來歷,黑斧山的人一向橫行霸道,怎么現(xiàn)在這么聽話?”
“那人我認識,黑斧山武杰,三星煉器師,平時都是在協(xié)會內(nèi)橫著走的大爺,今天也裝上孫子了?”
武杰也覺得臊的慌,但面子哪有脖子上這顆腦袋重要?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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