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個弟子失蹤,天罡果然有所動作,最近出沒在天恒附近的人多了許多。
但他們也不敢硬闖天恒,只能找天恒二位長老評理。
周、胡二位長老吹胡子瞪眼,蠻橫地?fù)踉谔旌愦箝T前:“你們天罡弟子丟了,為什么到我天恒來找?”
“周長老,我實話告訴你吧,我們天罡弟子樊榮來找你們新收的兩個弟子切磋,隨后失蹤了,這是事實!”光頭叉腰站在天恒大門前,氣勢居然比天恒兩個長老還足。
“你們必須把人交出來?”
周仁眼睛一瞇,“胡說八道什么,我天恒弟子本本分分,根本沒有見過樊榮!”
胡長老是個暴脾氣:“你們這些目無尊長的東西,也配稱為天問山莊的弟子?”
“尊長?哈哈哈,今年大比你們天恒就會被逐出山莊,還敢妄稱我們的尊長?!惫忸^直接往天恒里面闖去,此舉無異于將天恒長老的臉面踩在腳下。
“你!”胡長老身后長劍出鞘,氣氛瞬間緊張起來。
光頭身后的年輕修士,丹鳳眼微微一抬,深深地看了胡長老一眼,只要胡長老動手,天恒連宗門大比都不用參加了。
堂堂長老對弟子動手,捅到天問樓那里,可交代不過去。
周仁極為冷靜,伸手?jǐn)r在胡長老身前:“樊榮師侄的大名我們天恒也聽過,我新帶回來的兩位弟子進(jìn)入天恒不過十日,怎么可能會對樊榮造成威脅?”
“說不定是二位長老護(hù)徒心切,親自對樊榮師弟動了手也說不定?!惫忸^辯駁道。
“我二人不像你們天罡的人,還不至于對小輩下手。”周仁冷冷地說道。
“你說你們沒動手,證據(jù)呢?”年輕修士邁步上前,咄咄逼人。
他們今天過來,擺明了要給天恒找些麻煩,最好徹底將這一脈擊垮。
“你們說樊榮來了我們這里,你們的證據(jù)呢?”桑桑冷笑一聲,這幾個人倒打一耙,騷擾他們天恒弟子不說,還反過來污蔑天恒。
“證據(jù),進(jìn)去搜一搜就知道了?!?
光頭化作一道流光闖入天恒大門,桑桑怎么可能就這樣讓他闖進(jìn)去,立刻提劍迎上。
兩者激斗在一起,寥寥幾招,桑桑就倒飛出去。
“桑桑,你這蠢貨,三年前就被我擊敗過一次,三年過去之后,還是半點長進(jìn)也無!”
“藏靈境后期的前輩欺負(fù)一個藏靈境中期的人,我看你年歲也不小了,不知道廉恥兩個字怎么寫嗎?”一只手抵在桑桑后腰,溫和的力量讓他止住倒飛的趨勢。
“你們說有天罡弟子來找我二人的麻煩,我們這兩個當(dāng)事人為何什么也不知?”李南星迷惑道,三兩語將光頭粉飾的真相扭轉(zhuǎn)過來。
“天罡的人太過分了,連剛?cè)腴T的新弟子也不放過!”
“無恥!”
他們鬧出的動靜不小,在天恒內(nèi)的弟子都連忙趕了過來,烏泱泱地莫約三十幾個人,將大門堵了個水泄不通,皆對著光頭怒目而視。
“你們沆瀣一氣,互相包庇,將我天罡一脈的弟子私藏起來,還敢抵賴?”年輕男修目光如炬,審視著李南星。
李南星將桑桑推給天恒弟子,一個人走到天罡眾人面前,古怪道:“哦?那我還說你們天罡弟子包藏禍心、手段齷齪,暗害天恒大師兄?!?
此話一出,在場的人都變了臉色。
年輕男子從鼻子里哼出一聲,“小兄弟,勸你慎。沒證據(jù)的事情,可不要亂開口。”
李南星輕松一笑:“這句話原封不動送給你們,沒證據(jù)的事情,不要來天恒門口狗叫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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