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畢竟答應(yīng)了您的委托。”李南星拱了拱手。
雖然人如約到場了,但他的面色依然有些蒼白,惹來二位長老一陣擔(dān)憂。
“小友可不要逞強(qiáng),現(xiàn)在我那徒兒醒來了,已經(jīng)可以填補上小友的空缺?!?
“不是逞強(qiáng),我心里有數(shù)?!崩钅闲菆远ǖ馈?
兩位長老還想說些什么,但通過這幾天的接觸,兩位長老都了解了,這個年歲不大的小娃娃可不是什么乖乖聽話的主。
“罷了,你們這些小子都是倔?!?
李南星展顏一笑,加入天恒的隊伍之中。
天問山莊藍(lán)白色的弟子袍穿在李南星身上還挺像模像樣的,仿佛他真的是一個天恒土生土長的小弟子。
而張丘就不一樣了,原本平平整整的衣服到了他身上,平添了一股吊兒郎當(dāng)?shù)臍赓|(zhì),不像是天恒的人,倒像是天罡那邊的大爺。
桑桑對他們兩人招手,“來介紹一下,這是我?guī)熜治槌?!?
“你們好!”伍辰重傷初愈,身上仍然纏著病氣,唇色也淡得很。
跟李南星站在一起,活像兩個病友見面。
“大師兄好!”李南星拱了拱手。
“多謝二位來天恒幫忙?!蔽槌侥抗饪聪蚶钅闲牵爸岸脊治掖笠?,遭了敵人的暗算,害得小友也來趟這趟渾水。”
李南星搖頭,“要怪只能怪那幫人太卑鄙,他們太懼怕天恒翻身了。”
天罡對上覬覦天魁的位置,下又害怕天恒的實力超過他們。
天魁比他們強(qiáng)大太多,只能將矛頭對準(zhǔn)天恒的人。
“走了!”
沒給他們太多交談的時間,由二位長老帶著幾十位天恒弟子飛身出了天恒大本營,向那遠(yuǎn)在天穹之上的宮闕趕去。
穿過云霧,一片奇特的島嶼映入眼眸,高大的天問樓就矗這浮空的島嶼之上,無數(shù)黑甲戰(zhàn)士守衛(wèi)著這個宛若仙界瓊樓的地方。
桑桑小聲解釋道:“那些都是天問樓的守衛(wèi),只有莊主才能命令他們?!?
島嶼下面就是滔滔重水,奔馳百里,飛瀉而下,形成了那條壯觀的、宛若銀綢一樣的瀑布。
重水的源頭隱藏在厚厚的水霧中,看不真切。
不見源頭,不知來處。
李南星猜測,這天問山莊應(yīng)當(dāng)是獨立開辟的一個空間,與外面的天玄山脈不是一處。
很快他們降落在白玉廣場之上,到了這里之后,眾人說話的聲音都小了許多,像是唯恐打擾了這座白色高樓中的人。
人流從山莊各處匯來,天恒的人被天罡和灰衣的雜掃弟子們夾在中間。
“雜掃弟子也參加宗門大比?”李南星略微驚訝地問道。
“嗯,只要在宗門大比中取得好成績,他們便能加入三脈之一,成為正式弟子?!鄙I=忉尩?。
“有人成功過嗎?”
“目前……沒有。”
雜掃弟子的分得的資源最少,要想在正式弟子中殺出一條路,太過艱難了。
“喲,這不是伍辰嗎?你的傷看來已經(jīng)好了,我還以為你會無緣這一屆宗門大比,沒想到你還是來參加了?!?
伍辰冷冷一瞥,并不理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