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有?!崩钅闲鞘稚系拇_拿不出憑證來,即便是薛壬的尸體在場,他也無法證明這個。
“那我們怎么知道你不是在胡說八道?”宇文黎咄咄逼人,似乎并不相信李南星的話,認(rèn)為他別有圖謀。
其他人也回過神來,對呀,無憑無據(jù)的,說不定是在危聳聽。
“不信就算了?!崩钅闲菬o所謂地聳了聳肩膀,帶著人就要走,卻被宇文黎攔了一下。
“你與我?guī)熜值乃烙嘘P(guān)系,不如到懸空洞營帳中一坐,我們仔細(xì)談一談?!?
李南星瞇了瞇眼睛,看了一眼玉龍洞天的首席,說道:“這位道友才是第一個發(fā)現(xiàn)薛壬的,他們見面時薛壬還活著,你要了解什么信息找他便是?!?
說罷,他便直接繞過宇文黎,在眾人的目送下,向遠(yuǎn)處走去。
嘶,所有人都嗅到了這短短幾句談話中的火藥味。
這個少年到底是什么來頭,現(xiàn)在看來不像是散修,散修沒有這么硬氣的,不會也是哪個世家的小少爺吧,不然怎么會連懸空洞宇文黎的面子都敢不給?
宇文黎等人被晾在原地,表情沒有什么變化,但玉龍洞天首席的臉色卻是變來變?nèi)?,他們之前沒怎么得罪人,最多是嘲諷了兩句,誰知這人連宇文黎的面子都不給,不會真的是世家子弟吧?
沒聽說過有哪個世家弟子如此貌丑??!
他內(nèi)心思緒翻涌的時候,宇文黎已經(jīng)把視線挪到了他身上,那眼神很涼,讓他直接打了個抖。
不知怎的,首席忽然想到,那個薛壬師兄向來獨來獨往,在懸空洞弟子中也不怎么與人交往,但有一個人例外,那個人就是宇文黎。
聽說他們來往挺密切的。
想來如此,宇文師兄才會這般在意。
懸空洞的人在思索著什么,大家不知道,一時間心思都活絡(luò)起來。
最后一枚鑰匙已經(jīng)落入一個不知底細(xì)的人手里,這個人雖然厲害,但背后或許沒有勢力,要是想搶鑰匙,這里可能是一個突破口。
但是,話又說回來了,這人可殺了靈眼皇蛛,通過了最為兇險的朔月之門,其實力肯定能和最為頂尖的強者相媲美,貿(mào)然行動,他們可能拿不到鑰匙,還會失去進(jìn)入月塔的機會。
等到李南星完全消失在人群盡頭,他們互相看了看,居然沒有人動手。
他們都在等著第一個出手的人,就這樣互相僵持著,一時間居然沒人敢出手。
從朔月之門中出來的人更沒有那個膽子,他們見識過李南星那驚天一擊有多么霸道,靈眼皇蛛尚不能敵,更何況他們呢?
于是就這樣讓他們脫身了,也不能說是脫身,只是局面暫時如此,往后還不知道怎樣。
李南星三人走的坦然,一點都沒有被覬覦的感覺,這樣的態(tài)度更讓身后那一群人忌憚,不敢上來搶奪鑰匙。
威名算是通過朔月之門傳播開了,在場的所有勢力都把這三人劃到了勁敵的范圍,互相打聽著這人的來歷。
走到營地,被留在這里修煉的短發(fā)男人王安康迎了上來,消息已經(jīng)瘋傳開了,他知道在朔月之門中發(fā)生了如何瘋狂的事情。
“恭喜!”他興奮地說道。
缺耳朵看到他也松了一口氣,“之前的病癥沒有再犯吧?”
王安康搖頭:“沒有,自從出來了,就一直沒再犯過?!?
李南星盯著他頸側(cè)的位置,突然開口道:“我們離開的這段時間,是否有人找過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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