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n-->>bsp;   直接拿起了自己下注的五萬兩,然后伸手對著荷官道:“給錢。”
    荷官臉色蒼白,他面前除去秦宇之前的那三萬兩,只有不到五千兩的賭資。
    這要賠五萬兩,還有一萬五千多兩的差額。
    原本心情美麗的杜國玉臉色頓時(shí)沉了下來,眼神冰冷的看著荷官。
    不過眾目睽睽之下不好發(fā)作,杜國玉對著李三普擺了擺手。
    李三普狠狠地看了荷官一眼,快步上樓,不一會就拿了銀票下來。
    杜國玉拿著五萬兩的銀票,遞到秦宇面前道:“秦百戶,好手氣,要不要玩點(diǎn)別的?”
    秦宇一把接過銀票數(shù)了數(shù)之后,不悅道:“杜少,你這就不對了。”
    “我剛贏一把,你就讓我玩別的,是個(gè)人都知道,這個(gè)時(shí)候要乘勝追擊”
    說著,秦宇直接將十萬兩壓在了小上。
    杜國玉見狀,略帶警告的看了一眼荷官,好似在說,再搞砸你就死定了。
    荷官讀懂了這個(gè)眼神,看著桌上的十萬兩咽了口口水,深吸一口氣,穩(wěn)住心神。
    拿起骰盅,荷官這一次搖的無比認(rèn)真,耳朵也不斷抖動。
    而就在這個(gè)時(shí)候,秦宇的手指在桌子上有節(jié)奏的敲擊了起來。
    發(fā)出了有節(jié)奏的嘟嘟聲,荷官聽到這個(gè)聲音沒來由的心神有些煩躁。
    “砰!”骰盅重重的扣在了桌面上。
    “買定離手,富貴我有,要下注的趕快了?!?
    此時(shí)一眾賭徒卻猶豫起來,目光不斷在荷官和秦宇身上徘徊。
    最終大部分人選擇了壓大,少部分人決定搏一把壓小。
    一些錦衣衛(wèi)也湊熱鬧,壓了小。
    見眾人下完注,荷官臉上帶著自信的笑容,從容的解開了骰盅。
    全場一片寂靜,三個(gè)呼吸之后,一旁小廝才艱難的唱喝。
    “一、一、二,三點(diǎn)??!”
    聽到唱喝,荷官猛地低頭,看著骰盅里排列開的骰子滿臉的不可思議。
    “怎么可能,我搖的明明是……”
    “給錢!”秦宇可不管這么多,直接伸手。
    “你耍詐,一定是你出老千!”荷官有些瘋癲的指著秦宇。
    秦宇皺眉冷冷道:“我看你是瘋了,骰子是你們的,搖骰子也是你自己搖的?!?
    “我連碰都沒碰,我怎么出老千,是杜少那句話,小心我告你誹謗哦?!?
    杜國玉的臉色此時(shí)已經(jīng)非常難看了,短短的十幾分鐘,他就損失了十二萬兩。
    他知道這其中肯定有問題,但是他看不出來。
    “少爺,你看這?!崩钊沼行┆q豫,要知道十幾萬兩可不是一個(gè)小數(shù)目。
    他們一年可能也就十幾萬兩的收益,這一下全虧出去了。
    秦宇見荷官沒反應(yīng),轉(zhuǎn)頭看向杜國玉道:“杜少,不會這就輸不起了吧?”
    若不是在眾目睽睽之下,杜國玉恨不得生吃了秦宇。
    此時(shí)卻也只能強(qiáng)壓著怒火冷聲道:“拿錢!”
    李三普聞,欲又止,最終嘆了口氣,上樓拿錢。
    很快十萬兩拿了下來,秦宇接過銀票數(shù)了數(shù),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。
    “我就說要乘勝追擊,你看我又贏了吧。”
    說著秦宇看向臺面,笑呵呵道:“你快搖吧,我等著下注呢?!?
    荷官此時(shí)哪里還敢繼續(xù),眼看秦宇直勾勾盯著他。
    心中驚懼之下,荷官直接兩眼一翻,倒地昏厥了過去。
    秦宇看著倒地的荷官,微微皺眉:“怎么這就昏了?!?
    杜國玉見了冷聲道:“都愣住干什么,趕緊抬下去,別讓人看了笑話?!?
    幾名打手見狀,連忙上前,將荷官抬了出去。
    “真是不巧,這家伙身體本就弱,只怕是突發(fā)了疾病,要不你玩點(diǎn)別的?”
    “不行,我要乘勝追擊,今天我就要玩骰子,你這偌大個(gè)賭場,不會就只有一個(gè)荷官吧?!?
    秦宇說著將手中的銀票,晃呀晃的,杜國玉見了恨得牙癢癢。
    李三普小聲在杜國玉耳邊說了兩句,杜國玉眼前一亮,臉上又換上了笑容。
    “既然秦百戶有這個(gè)興致,我總不好掃興,不過這荷官要稍等一會,不知你可等得及?”
    秦宇擺了擺手道:“沒事我不著急?!?
    說著從手中的銀票內(nèi),抽出幾張,發(fā)給一旁的錦衣衛(wèi)。
    “你們隨便玩,贏了算你們的,輸了算我的?!?
    “多謝大人!”一眾錦衣衛(wèi)歡呼,接過銀票開始玩了起來。
    杜國玉則是陪著秦宇,等了一炷香的工夫,一名老者被人請了進(jìn)來。
    “是鬼手張建云,怎么把他請來了。”
    一些賭客認(rèn)出老者,紛紛驚呼。
    秦宇沒聽過這鬼手張建云,不過看樣子應(yīng)該是個(gè)厲害角色。
    張建云看向秦宇,眼中閃過異色。
    他是這永利賭坊供奉,是京都有名的賭王之一,那荷官就是他的徒弟。
    一手骰子玩得出神入化,在這京都他稱第二,無人敢稱第一。
    他原本以為是哪里來的賭王踢館,沒想到竟然是個(gè)年輕的錦衣衛(wèi)。
    聽了之前的事情,張建云也知道這秦宇應(yīng)當(dāng)有幾分手段。
    不過也就是有幾分手段了,和他比起來還差得遠(yuǎn)。
    “張老,還要麻煩您出手了?!崩钊諔B(tài)度恭敬的說著。
    張建云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坐到了荷官的位置上。
    就在這個(gè)時(shí)候,秦宇將銀票一收,起身就向外走。
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