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至于現(xiàn)在的蘇岑歡,就好像故意不想讓溫津走,在激怒溫津。
    溫津的車子,蘇岑歡也認得,所以她自顧自的找到溫津的車。
    溫津看了一眼,沒說話,就低調地上了車。
    車子開在首都的主干道上。
    兩人起碼在車上大半小時都沒說話。
    蘇岑歡安靜了一下。
    對溫津也是了解。
    溫津只要不開口,那么誰都沒辦法讓溫津開口。
    忽然,她看向了車窗外。
    一片銀杏掉落下來。
    深秋的首都,銀杏都黃了。
    以前蘇岑歡就喜歡看這些。
    只是這些年來,她沒辦法了。
    因為忙著送外賣,忙著生計,根本沒辦法離開。
    但首都的銀杏都要去香山,其實距離還是有的。
    以前也不是沒人送,只是蘇岑歡非要朝著溫津。
    溫津很陰沉,但在表面也不會拒絕蘇岑歡,最多誰都不和誰說話。
    就和現(xiàn)在的情況差不多。
    “去香山看銀杏吧?!碧K岑歡懶散地開口。
    甚至她眼睛都沒睜開,就這么靠在椅背上閉目養(yǎng)神。
    “好?!睖亟蜻€是淡淡的應聲。
    不急不躁的,一點生氣的意思都沒有的。
    從這個地方開車到香山,最少要2個小時。
    來去就是四個小時起步,更不用說,要是遇見高峰期,時間就會更多。
    之前姜瀾的意思,好似是要溫津回去。
    所以,現(xiàn)在溫津是不回去了嗎?
    “你下午沒事?”蘇岑歡忽然反問溫津。
    “有?!睖亟蚝喴赓W。
    “那你還去?”蘇岑歡挑眉。
    這話問出口,蘇岑歡也不知道自己在等著溫津什么答復。
    是等溫津拒絕,還是別的?
    溫津甚至都沒看蘇岑歡,更別說回答問題了。
    他的車子是朝著香山的方向開去。
    這態(tài)度,反倒是讓蘇岑歡覺得自己無聊了。
    蘇岑歡也不說話了。
    她靠在車上,倒是真的昏昏沉沉的睡了一會。
    一直到車子??吭谙闵?,蘇岑歡才睜眼。
    溫津是陪著蘇岑歡上了香山。
    不是周末,但是香山的人其實也不少。
    蘇岑歡就在香山轉了一圈。
    但是她的眼神始終落在溫津的身上,溫津是沒任何不耐煩,單手抄袋站在不遠處等著。
    反倒是蘇岑歡不淡定了,是被溫津弄的不淡定。
    “你不接糯糯?”蘇岑歡走了回來,問著溫津。
    “你覺得來得及?”溫津反問蘇岑歡。
    一句話就把蘇岑歡懟的回答不上來。
    他們到這里,已經(jīng)是傍晚4點30分,恰好就是光線最好看的時間。
    就算現(xiàn)在回去,也趕不及接糯糯下課了。
    算下來,確確實實是自己無理取鬧了。
    “哦?!碧K岑歡也冷淡的應了聲。
    溫津沒說什么。
    既來之則安之。
    蘇岑歡和年少的時候不一樣了,也不會在這個時候找溫津聊天,所以她干脆放棄了。
    她在這里轉了一圈。
    太陽完全落山的時候,忽然有人認出了蘇岑歡。
    “你是蘇岑歡?!睂Ψ斤@然很興奮,“我是你的粉絲!”
    一來二去,香山忽然就變得熱鬧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