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她。”
“你到底是誰?”
蕭九淵眸光復(fù)雜地看向酒酒,出聲質(zhì)問。
酒酒抬手“啪”的一下,軟綿綿的一巴掌打在蕭九淵臉上。
沒好氣地說,“我是你爹!”
“白癡!”
罵完,她腦袋一歪,暈了過去。
挨打又挨罵的蕭九淵:……
“真是個祖宗!”
蕭九淵咬牙切齒地說,手上動作卻極其溫柔地將小小的人兒抱在懷中。
他確實(shí)懷疑酒酒這一身本事哪來的?
方才為她診脈時,竟發(fā)現(xiàn)她沒有脈象。
隨即又恢復(fù)正常。
簡直匪夷所思。
剛才也是故意詐她。
豈料,這臭丫頭不僅沒上當(dāng),還給了他一巴掌。
真是個一點(diǎn)虧都不吃的臭丫頭。
回到東宮。
獅老為酒酒診斷完,蕭九淵便問,“如何?”
獅老挑眉看向蕭九淵,“太子殿下很關(guān)心這小丫頭?”
“她是我唯一的血脈。”蕭九淵聲音冷淡,似乎當(dāng)真只是為了血脈傳承般。
獅老那雙眼睛仿佛看穿一切般道,“我信你個鬼。太子殿下,你的心思,太重了!不過一個孩子,你在怕什么?”
短暫沉默后,蕭九淵才說,“獅老,你不懂。這座皇城想要我命的人太多,她還太小了?!?
“也罷,你的事我懶得管。不過有一事你必須答應(yīng)我。”
獅老突然目光灼灼的看向蕭九淵道,“我要她的血?!?
“不可?!笔捑艤Y毫不猶豫地拒絕。
他雙眸直直地看向獅老問,“好端端獅老為何要她的血?”
獅老也不瞞著蕭九淵,“這丫頭體質(zhì)極其特殊,似乎百毒不侵,還擁有極強(qiáng)的自愈能力,簡直是我生平僅見。”
越說,獅老情緒便越激動。
若非顧忌蕭九淵的存在,獅老早就直接動手。
這般體質(zhì),簡直是天生的藥人之軀。
“不行。”蕭九淵再次拒絕。
他眸底帶著殺意和警告地看向獅老,“任何人,都不許動她?!?
“你……我這是為了誰?要不是為了救你,我犯得著嗎?你還威脅上我了,你……你要?dú)馑牢摇!豹{老指著蕭九淵的鼻子,氣得吹胡子瞪眼。
蕭九淵眸底的殺意散去,看向獅老道,“我知曉獅老的心意,但她不能動?!?
思忖間,蕭九淵將酒酒給他那枚毒丹交給獅老。
“有人告訴我,此乃天下至陰至毒之物,用其泡水連服一月可解我體內(nèi)的毒。待我身體調(diào)養(yǎng)到最佳狀態(tài),將其服下,便可百毒不侵。”
獅老激動的聲音都在顫抖,“這便是古籍中記載的毒丹?此物只存在于傳說中,誰也沒見過。不曾想,太子殿下竟有緣得到此物。”
隨即,獅老想到什么般追問道,“給你此物之人,與為你解毒的,可是同一人?”
蕭九淵眼角余光掃過床榻上昏迷不醒的酒酒,收回視線回道,“是。”
“你幫我問那位高人了嗎?我何時能去拜訪高人?”獅老忙問。
蕭九淵心說,高人?小矮子還差不多,還沒桌腿高。
嘴上卻道,“高人有要事已經(jīng)離開皇城,他說下次來皇城便會見獅老?!?
“離開了啊!”獅老有些沮喪。
但他很快打起精神來。
他捧著毒丹便要回去研究。
蕭九淵又將人叫住,“獅老且慢。那位高人離去前,用特殊秘法招來一條巨蟒伴這丫頭身側(cè),不少人都看見了。我對外說那巨蟒是獅老的寵物,若是有人問起,還請獅老幫其遮掩一二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