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蕭酒酒,好好說話?!边@么反常,他不適應(yīng)。
酒酒撇嘴,心說:男人就是口是心非。
青梧身影一閃,出現(xiàn)在他們面前。
“殿下,查出來了。下毒的人是十七公主的人,驚馬是四皇子安排的,他記恨小郡主在皇上面前喊他屎皇子一事,就讓二皇孫故意在練馬場上挑釁小郡主,想把驚馬制造成意外。不曾想,跟十七公主下毒的事撞到了一起。”
蕭九淵眸光微沉,“老四真是越來越上不得臺(tái)面了?!?
“讓人把老四在南邊那點(diǎn)事透露給御史臺(tái),他手伸太長,孤幫他剁了?!?
青梧應(yīng)下,又問,“那十七公主那邊如何處置?剛才得到消息,十七公主被送到了映雪宮?!?
聽到映雪宮,蕭九淵眉頭微蹙。
沒等蕭九淵表態(tài),酒酒先善解人意地說,“本大王只是身中劇毒,又死不了,不能讓小淵子為難。”
“咳咳咳……”她捂著胸口一陣咳嗽。
那虛假又浮夸的演技,青梧都不忍直視。
青梧趕緊轉(zhuǎn)移話題,“就怕他們一計(jì)不成又生一計(jì),小郡主天真爛漫萬一被他們得逞可如何是好?”
酒酒“虛弱”的咳嗽幾聲說,“沒關(guān)系,本大王就是站在這讓他們謀害,他們也傷不到本大王一根腿毛?!?
蕭九淵狐疑地看向酒酒。
不對(duì)勁,很不對(duì)勁。
這么乖巧懂事善解人意,真的不是被臟東西附身了?
“殿下,小郡主中毒的事,當(dāng)真就這么算了?”青梧不甘。
若非小郡主天賦異稟,這次的毒外加驚馬,就會(huì)要了小郡主的性命。
酒酒卻說,“青梧,別為難小淵子。女兒沒了可以再生,心愛的女人可不能傷著半分,小淵子會(huì)心疼的?!?
青梧急眼了,“殿下,您可不能重色輕小郡主??!”
蕭九淵滿頭黑線。
什么叫女兒沒了可以再生,心愛的女人不能傷著半分?
這小東西又在陰陽怪氣什么東西?
雖說酒酒的出生確實(shí)不在他的期待內(nèi),但也是他蕭九淵的女兒。
她再囂張,再瘋癲,那也不是什么貓貓狗狗都能欺負(fù)的,想動(dòng)她,除非他死!
“小淵子這事你別管,我自己的仇我自己報(bào)。你放心,我肯定不動(dòng)你的心上人,哪怕她想殺我?!本凭朴X得自己太大義凜然,太偉大了。
小淵子不得感動(dòng)得涕淚橫流,為她哐哐撞大墻啊!
蕭九淵臉一黑,“你閉嘴!這件事我自有定奪,你不必插手。”
“小淵子,你讓誰閉嘴呢?別忘了,我才是東宮的老大。”
酒酒“噌”一下從床上坐起來,也不裝虛弱了。
看架勢是要跟蕭九淵狠狠掰扯一番。
蕭九淵趕在她還沒說話前,對(duì)青梧說,“十七沒那腦子下毒害人,她身后定有人指使。把這個(gè)消息透露給淑妃,她會(huì)替我們把幕后之人揪出來?!?
“你這幾天老實(shí)在東宮待著,哪里都別去。”
他又對(duì)青梧說,“把酒酒身中劇毒的消息傳出去。另外,把明晚鬼市有可活死人,肉白骨的九葉靈芝的消息,也一并傳出去?!?
青梧瞪大眼睛問,“殿下,九葉靈芝的出現(xiàn)在明晚鬼市的消息一旦傳出去,勢必會(huì)引起一場爭奪,怕是不好掌控?!?
聞,蕭九淵眸底閃過一道寒光,聲音冰冷森寒:
“孤要的,就是混亂。”
“水越渾越好,那些藏在暗處的蟲子,才會(huì)趁亂冒頭。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