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酒等人跟蹤福寶和喬玉姝來到城中一間米鋪內(nèi)。
米鋪后院地下竟有一間密室。
福寶前腳進(jìn)入密室,后腳青梧就打暈了守在密室外的喬玉姝和米鋪掌柜。
酒酒三人進(jìn)入密室中,被空氣中濃郁的血腥味熏得險些暴露行蹤。
酒酒皺了皺小鼻子,往自己嘴里塞了顆松子糖。
舌尖的甜味把那股難聞的血腥味沖散。
她看向青梧和紅衣少年,眼眸微瞇。
青梧也就算了,畢竟是上過戰(zhàn)場的人,對血腥味已經(jīng)適應(yīng)。
可那紅衣少年也是一副坦然自若的模樣,就有些耐人尋味了。
但眼下顯然不是探究紅衣少年身份的時候。
酒酒收回視線,朝密室深處的福寶看去。
此時,福寶身旁穿黑斗篷的女子,已經(jīng)取來童男童女的血,交給福寶。
福寶將那碗鮮血放在供臺上,口中念念有詞。
片刻后,福寶起身對黑斗篷女子淡淡開口,“行了,老規(guī)矩,把那幾名孕婦腹中的胎兒生剖出來,跟那些童男童女的心臟一起,獻(xiàn)祭給神明即可?!?
“是,謹(jǐn)遵主子命令。”黑斗篷的女子應(yīng)道。
福寶交代完便轉(zhuǎn)身離開。
顯然是很信任那個穿黑斗篷的女子。
她們出去,看到喬玉姝和米鋪掌柜都歪著頭在打瞌睡。
黑斗篷女子朝他們?nèi)映鰞深w小石子,兩人瞬間清醒。
“見過主子。”
“見過主子?!?
喬玉姝和米鋪掌柜完全沒察覺到自己是被人打暈,只當(dāng)自己是太困了打瞌睡。
而此時,密室中。
酒酒盯著福寶先前跪拜的所謂神明,瞇起了眼眸。
“我倒要看看,你拜的是什么邪神?”
說罷,酒酒爬上供臺,就要把蓋住所謂神明的紅布揭下來。
只不過她剛剛爬上供桌手還沒碰到紅布,就感覺自己像是被什么東西盯上了般。
酒酒瞬間收回手。
她很相信自己的直覺。
直覺告訴她,揭開紅布有危險,她立馬收手。
就是這么乖巧惜命。
“你不動那神像是對的,這是個陣法,那神像是陣眼,你若是動了,我們會遇到大麻煩。”
這時,酒酒身后傳來紅衣少年的聲音。
酒酒瞇眼看他,“那你剛才怎么不說?還是你對我有什么不滿,想看我倒霉?”
果然,張無忌他媽說得對,越漂亮的人越會騙人。
這紅衣少年嘴上說跟自己是朋友,背地里一肚子壞水。
“我相信以小郡主的機(jī)智,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。事實證明,我是對的,小郡主果然機(jī)智聰明?!奔t衣少年生得本就俊俏,被這樣一張臉哄著誰能不迷糊?
酒酒被夸得飄飄然,“那是,也不看看本大王是誰。”
青梧看不下去了,一把將酒酒薅進(jìn)懷里抱走。
可不能讓小郡主被這個來歷不明居心叵測的男狐貍精給騙走了。
密室深處的牢籠中,關(guān)押著約莫十人左右。
有身懷六甲即將臨產(chǎn)的孕婦,也有三五歲懵懂稚嫩的男童女童。
“小小年紀(jì)便如此枉顧人命,簡直畜生不如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