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九淵嘴角抽搐兩下,第一次見有人想當(dāng)?shù)満Γ€這么開心的。
“小淵子,你這是要帶我去哪里?”酒酒發(fā)現(xiàn)這不是回東宮的路。
蕭九淵回答她,“不回東宮,帶你去見個人?!?
“見誰?”酒酒瞬間被勾起了興趣。
蕭九淵沒回答她的問題,只說,“你到了便知。”
蕭九淵帶酒酒出宮,來到一座府邸外。
府邸的主人趕忙將他們迎進府。
“不知太子殿下突然造訪,所為何事?”
三十來歲,穿著便服,模樣看著威嚴又正氣的中年男子正襟危坐地問蕭九淵。
蕭九淵也不廢話,直接道明來意,“孤想請陳御史收永安為弟子?!?
陳御史以為自己聽錯了,“太子殿下跟下官開玩笑的吧?”
酒酒也歪著腦袋看蕭九淵,還伸出手去摸了摸蕭九淵的額頭。
心說,完犢子了,小淵子不會是發(fā)燒,把腦子燒壞了吧?
讓她堂堂妖族之光,未來大妖,未未來一統(tǒng)三界的神君拜一個人類為師?
蕭九淵把酒酒的手拿掉,把她禁錮在自己腿上,對陳御史道,“孤沒跟陳御史開玩笑?!?
陳御史臉上強扯出來的笑,僵住了。
“下官才疏學(xué)淺,怕是無法勝任教導(dǎo)小郡主的重任,太子殿下還是另尋……”陳御史趕忙拒絕。
心想,這肯定是太子的陰謀。
畢竟自己可是堅定的廢太子黨,在朝堂上參過太子不知道多少次。
太子肯定是想用教導(dǎo)小郡主為由,找理由治罪自己。
陳御史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性極大。
若蕭九淵知道陳御史的想法,只會告訴他,他想多了。
蕭九淵純粹是看中了陳御史古板公正的性格。
才想把酒酒送來給他當(dāng)?shù)茏樱δ咳咀屗淖冇^念,走上正道。
“陳御史莫要謙讓,此時孤已經(jīng)稟明父皇,父皇也應(yīng)允了。以后每三日,孤會將永安送到陳御史府上,讓陳御史為其授課。”
蕭九淵連圣旨都拿出來了,打的便是強買強賣的主意。
畢竟,要讓陳御史妥協(xié),威逼利誘是沒有用的。
果不其然,看到圣旨的陳御史臉色忽青忽紫,最后只能跪下接旨。
“以后,永安就勞煩陳御史多費心了。”
蕭九淵說完這句話后,帶著酒酒離開。
離開陳府,酒酒就瞇著眼,眼神危險地盯著蕭九淵說,“你要是不給我個滿意的理由,我就要鬧咯!”
酒酒甚至都想好了要怎么大鬧特鬧,讓小淵子見識到她的本事。
就聽蕭九淵說,“城外的溫泉莊子給你,再給你兩個鋪子,換你每三日來陳御史府上學(xué)習(xí)一個時辰,如何?”
“成交!”酒酒毫不猶豫地答應(yīng)。
一個溫泉莊子,兩個鋪子,換她每三日來學(xué)一個時辰,她賺大發(fā)了。
她學(xué)不學(xué)小淵子又不知道,她玩一個時辰也是來了。
嘿嘿嘿……小淵子真笨,做虧本買賣。
酒酒捂著小嘴偷笑,蕭九淵看到了假裝沒看到。
他心想:你且樂吧!陳御史性格古板,對自身和學(xué)生的要求都極高,日后有的你哭的時候。
父女兩各懷心思,卻是難得的和諧。
另一邊的福寶可就不開心了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