誰也沒想到,刺殺蕭九淵的人中,竟藏了一位毒人。
毒人自爆,在場除了蕭九淵幾乎百毒不侵沒事外。
只有追影因內(nèi)力強(qiáng)于其他人,而留下性命。
獅老給追影診治后搖頭道,“準(zhǔn)備后事吧!”
“連獅老你都束手無策?”蕭九淵蹙眉看向獅老。
獅老兩手一攤說,“這毒人可不比其他,見血封喉,神仙難救。這小子還能留著一口氣,都是他那一身內(nèi)力吊著?!?
“我最多能幫他把那口氣再吊二十四個(gè)時(shí)辰,若是能請來先前為殿下解毒的高人,興許還有一線生機(jī)。”
為他解毒的高人?
蕭九淵想到酒酒,渾身一僵。
他把那丫頭給忘在密室了。
“勞煩獅老出手為救追影?!?
蕭九淵說完,讓青梧推著他回寢宮。
密室的門打開,蕭九淵被眼前這一幕給震驚得半晌沒回過神來。
密室里,全是密密麻麻的老鼠。
這些老鼠兩兩一組,正排著隊(duì)去桌上跳舞。
旋轉(zhuǎn),跳躍……甚至還閉上眼滿臉享受。
你能想象兩只灰撲撲的老鼠,用后腳站地,兩只前腳貼在一起,閉上眼露出滿臉享受表情的樣子嗎?
要是今日之前有人跟蕭九淵說這一幕,蕭九淵只會覺得他腦子壞掉了。
但此刻,蕭九淵沉默了。
他盯著那些用各種姿勢旋轉(zhuǎn)跳躍又閉上眼的老鼠,看著它們跳完舞就有序地去酒酒面前領(lǐng)糖豆子。
酒酒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,像逛樓子的壞男人似的,手里拿著糖豆子,看那些老鼠排隊(duì)跳舞給她看。
跳得好的就多給一顆糖豆子。
目睹如此匪夷所思又詭異畫面的蕭九淵,沉默了許久。
還是酒酒先發(fā)現(xiàn)了蕭九淵,“小淵子,你終于回來了?!?
酒酒高興地朝蕭九淵飛奔過去。
地上那些老鼠紛紛給她讓路。
“別碰我。”
想到她剛才跟那些老鼠有肢體接觸,蕭九淵就后背發(fā)毛。
他伸手抵住酒酒的腦門,不讓她碰到自己。
酒酒一雙小短手揮成風(fēng)火輪,也沒碰到蕭九淵一片衣角。
可惡!竟然被他躲開了。
酒酒憤憤的想。
“別鬧了,有正事問你?!笔捑艤Y識破酒酒的小心思,讓她別鬧。
然后把之前發(fā)生的事說了一遍。
包括追影中毒,命在旦夕一事。
“我就說剛才怎么突然有那么臭的味道,老鼠們都舉家搬遷,原來如此?!本凭苹腥淮笪?。
然后是似笑非笑的問蕭九淵,“你想讓我給追影解毒?”
蕭九淵沒馬上回答,而是雙眸直直地看向酒酒問她,“你可以嗎?”
不是你行不行,也不是你愿不愿意,而是先問酒酒可不可以出手相救。
他也不是白嫖黨,直接讓青梧送上地契和銀票。
如此簡單直白的溝通方式,酒酒喜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