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無稽之談!你是孤的血脈,孤怎會將你送予他人?究竟是誰人在胡說八道?”
蕭九淵主打一個死不認賬。
只要他不承認,這事就沒發(fā)生過。
“哼!”酒酒哼了一聲。
心說,就知道他會死不承認。
不然她早就跟他算賬了。
現(xiàn)在就沒關(guān)系了,他不承認也不要緊,她有的是手段。
“小苦瓜,我們別理這個賴皮蟲……咦,你怎么還在喂啊,夠了夠了,再喂就要撐死了?!本凭七@才發(fā)現(xiàn)蕭遠這小苦瓜竟然還在喂蠱蟲喝血。
原本頭發(fā)絲那么細的蠱蟲,這會兒都快趕上她手指頭粗了。
蕭遠本就清瘦的小臉這會兒都發(fā)白,額頭也冒出汗水。
聽到酒酒的話,蕭遠才茫然地問,“啊,夠了嗎?你沒說,我還以為要一直喂?!?
“夠了夠了。”酒酒往蕭遠嘴里塞了顆小藥丸,蕭遠的臉色逐漸好了起來。
酒酒用根小棍子戳了戳碗里那只血色的蠱蟲。
那蠱蟲蠕動兩下,沒什么反應。
蕭九淵覺得很惡心,皺眉道,“哪來的蟲子?真惡心,扔掉?!?
酒酒睨了他一眼,“好啊,你扔?!?
在蕭九淵伸出手時,她又說,“你扔了可別后悔啊!這蠱蟲可是從你心上人的寢宮出來的,它死了沒準你的心上人也要完蛋。”
“不可能!她寢宮中怎會有這種蠱蟲?莫非是有人想用蠱蟲害她性命?”蕭九淵當即就擔心起來。
酒酒翻了個白眼,死戀愛腦,沒救了。
她沒好氣地說,“是是是,你的心上人就是世界上最單純最善良的小白花,這總行了吧?”
“她不是我心上人,我跟她之間清清白白?!笔捑艤Y解釋。
酒酒白眼都快翻上天了,“嗯嗯嗯,你們是蓋棉被純聊天的關(guān)系,純得不能再純了?;仡^我就跟皇祖父說,讓他把人送來跟你蓋棉被聊個十天半個月,反正你們也不會脫衣服,就是脫了衣服也不會干別的。”
“你們純著呢……”
酒酒一番陰陽怪氣,氣得蕭九淵咬牙切齒。
他瞇眼看她,“你是不是覺得我提不動刀了?”
酒酒繼續(xù)陰陽怪氣,“哎喲,我哪敢?。∧憧墒峭L赫赫的太子殿下,我哪敢小瞧您啊!”
“你給我說人話!”蕭九淵氣得心臟疼。
酒酒哼了一聲,“呵,男人。我就這么說話了,有本事你一刀劈了我?!?
“我私庫里的東西隨你挑一件,你給我好好說話?!笔捑艤Y都被磨得沒脾氣了。
輕不得重不得的。
這哪里是他白得個閨女?簡直是從天而降個小祖宗。
酒酒板著小臉瞪他,“你的糖衣炮彈對我沒用,我不是那種人……”
“兩件,不要就算了?!笔捑艤Y打斷她的話。
酒酒討價還價,“三件,你要把我送人的事就揭過了。難道我這個人還比不上你區(qū)區(qū)三件寶貝嗎?”
她瞪著他,仿佛他敢點頭,就能沖上去掐死他般。
蕭九淵扶額,眉眼間滿是無奈,“那件事就此翻篇,你以后別再提了。”
他就怕這丫頭沒有契約精神,隔三岔五用這個當借口來訛他一筆。
她真干得出來這種事。
酒酒拍著胸脯保證,“放心,本大王不是那種人?!?
蕭九淵:放心不了一點。
成功訛……呸,是得到精神補償?shù)木凭菩那楹昧耍驮敢夂煤酶捑艤Y說關(guān)于蠱蟲的事了。
“我沒騙你,這小玩意兒確實是從周雪吟的寢宮出來的,不過不是我們找到它,是有人給小苦瓜下了這個蠱。”
本來,酒酒是來找蕭遠商量怎么讓周雪吟倒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