買他最穩(wěn),但賺頭也小。”
幾人一聽都吃了一驚,小三元得主,這很厲害啊。
十七歲的解元,比李鈺只大三歲,但李鈺可沒有小三元這個(gè)光環(huán)。
他們繼續(xù)往下看,后面還有一排名字。
魏濟(jì)川(江南才子,賠率一賠四。)
蘇墨白(江南才子,賠率一賠五。)
趙子瑜(山東名士,賠率一賠六。)
……
紅紙上大部分都是江南才子。
沒有辦法,江南那邊的才子歷來很多,遠(yuǎn)勝北方學(xué)子。
不過今年京城出了一個(gè)顧辭遠(yuǎn)將所有江南學(xué)子都?jí)合氯チ恕?
馬致遠(yuǎn)、高登云、張書懷、鄭仁厚四人瞪大了眼睛。
將紅紙從頭看到尾,又從尾看到頭,來回掃了好幾遍,臉上的表情從好奇漸漸變成了疑惑,最后化為了濃濃的不爽。
“喂!兄臺(tái)!”馬致遠(yuǎn)忍不住拍了拍桌子,指著紅紙問道:
“你這名單不全吧?怎么沒有李鈺的名字?”
那開盤的漢子正忙著收錢記賬,聞抬起頭,“李鈺?哪個(gè)李鈺?”
“沒有在這紙上,就說明沒有名氣,沒有資格參與開盤?!?
幾人一聽,氣笑了。
林澈大聲道:“竟連四川解元的大名都不知道,還好意思開盤!”
“四川?解元?”那漢子愣了一下,隨即嗤笑了一聲。
周圍一些旁聽的京城本地人也跟著竊笑起來。
“四川來的舉人老爺?”漢子語氣帶著幾分戲謔。
“幾位爺,不是我說,咱們這盤口開的都是有望沖擊會(huì)元的大才子。
您說的這位四川解元……呵呵,恕我孤陋寡聞,沒聽說過。
歷來這會(huì)元啊,多是出在江南、直隸、山東這些文風(fēng)鼎盛之地。
四川嘛……好像還從未出過會(huì)元,您讓我把他的名字加上去,這不是白白占地方嘛!”
一聽這話,馬致遠(yuǎn)頓時(shí)火了。
“你什么意思?瞧不起我們四川來的?
我告訴你,李鈺可是我們那十四歲的解元!才華橫豎都溢!不比你這名單上任何人差!”
“十四歲的解元?”
那漢子和其他人都是一愣,臉色露出了驚訝之色。
但隨即還是搖頭,“年紀(jì)小固然厲害,但這是春闈,匯聚天下英才,不一樣,不一樣的。
再說了,誰知道是不是四川那邊文風(fēng)弱,矮子里面拔將軍呢?”
“你!”高登云氣得想擼袖子。
張書懷拉住他,對(duì)那開盤的漢子冷笑道:
“既然你覺得他不行,那敢不敢將他的名字加上去?
賠率開高些!我們買!有錢你還不賺嗎?”
那漢子眼珠一轉(zhuǎn),心想也是,反正這幾個(gè)外地舉子人傻錢多,非要送錢給自己,豈有不要之理?
他道:“那你們幾位稍等,我進(jìn)去問問東家?!?
說完起身進(jìn)去賭坊,不一會(huì)出來,一臉笑容“東家說了,既然李鈺是解元,那就有資格?!?
說完拿起筆在紅紙后面,加上了李鈺的名字。
賠率一賠十五。
馬致遠(yuǎn)見狀,立即將身上的銀兩全掏了出來,押注李鈺能中會(huì)元。
其他三人也是如此。
四人加起來的銀兩有數(shù)百兩。
漢子笑得合不攏嘴,真是人傻錢多啊。
很快其他賭坊也知道了此事,紛紛將李鈺的名字加了上去。
賠率都是一賠十五,等著蜀地這邊的士子過去下注。
原本蜀地的學(xué)子已經(jīng)下過注了,現(xiàn)在一看李鈺的名字出來了。
一咬牙再次下注,怎么著也要支持一下。
各家賭坊笑開了花,沒有想到今年的盤口還有這樣的驚喜。
真是要感謝李鈺?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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