過了幾天,我把“草藥“和潤l乳送到陳總辦公室,詳細講解了用藥方法。
過了一個星期,陳總就打電話叫我過去。
我猜出是怎么回事了。
剛進外間,馬秘書就站起來,呶呶嘴,示意在里間。陳總正在看文件,也呶呶嘴,示意我坐。
馬秘書進來倒杯茶水,出去時,順手把門關上。
陳總把文件夾一合,走過來坐下,抽出一支煙給我,然后先給我點火,才給自已點。
他把打火機一放:“要獎你一萬七,比柳老的強多了?!?
“不癢了?”
“至少晚上能睡個安穩(wěn)覺了?!?
“那我再幫你多采點,這種病很難根治。時間要久。”
“我沒想過根治,能讓我安穩(wěn)地睡覺就行了。歷史上曾國藩就得過癢病,以他的地位,什么樣的名醫(yī)找不到?最后還是娶了個小妾專門撓癢。”
我笑道:“我有個推測,不知對不對。”
“說說?!?
“當時,有人勸曾國藩就勢推翻清王朝,但是他不干,估計是癢得沒法過日子,對當皇帝沒興趣。”
“有可能,山紅,別看它不是大病,讓你睡不著覺,說句喪氣話,有時想死的心都有了。”
“難怪曾國藩在日記中寫道,只想早日進閉眼盒子。閉眼盒子是湖南土話,即棺材的意思?!?
兩人聊了一陣,我才把自已第一個要求提出來,開夜談。
陳總沒有表態(tài),起身走到辦公桌前,拿起文件夾翻了翻。打了一個電話,才走過來坐下。
弄得我莫名其妙。
他喝了一口茶,說道:“完全通意?!?
我松了一口氣。
這時,酒店喬經(jīng)理走了進來,陳總竟然沒叫他坐,問道:“我剛才看了你們上報的計劃,元月份省心理學會要在這里開會?”
喬經(jīng)理戴著眼鏡,欠欠身子,點點頭。
“你要張青箬跟他們談談,免除一切費用,酒店另外贊助十萬,前提是酒店成為學會的支持單位,萬山紅要在學會任個職,具l你們?nèi)ド陶?。”說罷,陳總揮揮手,喬經(jīng)理退去。
我簡直傻了眼,心想,陳總之所以成為了企業(yè)家,就是格局大。
“太謝謝您啦。”
“要弄就弄大點,也不局限于住酒店的顧客,只要他愿意出錢,就可以來心理咨詢。因為,你越有名氣,太乙觀一開張,信眾就越多。
你只掛名住持,不必去那兒。但你越有號召力,去那兒的人就多?!?
“您有遠見,既然說到太乙觀,我前次去看了,觀日臺和太乙觀都快建好了。開觀儀式什么時侯舉行?”
“你說呢?”
“加快速度,在陰歷年前舉行?!?
陳總掛通老蕭:“太乙觀上面的掃尾,在元月中旬掃尾,不要說任何困難?!?
掛了手機,他問道:“你還有什么建議?”
“我準備在開觀的當天夜晚,舉行一個觀日表演,方案都想好了,以后,每逢大的節(jié)日,都表演一次,形成一個特色節(jié)目?!?
“創(chuàng)意非常好,那就全交給你,要人要錢,你寫個具l方案?!?
“你還有什么要求沒有?包括個人的?!标惪偤孟窨创┪业男乃妓频摹?
“沒有?!?
“心理咨詢,就等一等再搞。再次感謝你那個方子?!?
從陳總辦公室出來。我知道就算提依帆的事,他也會答應。
但是,資本家需要你作出貢獻,他才覺得物有所值。百鳥湖還才起步,沒有看到效果,太乙觀,是他們前期開發(fā)的,我貢獻甚少。
來了之后,無非陪他應酬,出-->>差。給他一個藥方,如果提過多要求,他會答應,但是心里不舒服。
回到房間,石哥過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