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蕭就挑釁道:“張總,你看我分析得怎么樣?”
張青箬抿嘴半天,才說道:“終于吐出了一顆象牙?!?
小阮樂了,說道:“老總,這次出來,希望多延長一兩天?!?
陳總問:“怎么啦?”
小阮說:“我就慢慢地會變成一個文化人嘛,你看他們說話斗智斗勇。學多了-->>,我也會了。您就不會批評我油嘴滑舌了?!?
陳總笑笑。
只有馬秘書一直不插話。他就是一個大管家,行程,機票,酒店等事全由他打理。
中午在景區(qū)的一個吊腳樓吃飯,這是馬秘書給大家安排的一餐風俗餐。
這個吊腳樓,是建在地坪里的一個八角亭,離地面半個人高。我們踏梯而上。
老蕭說:“這個好,我們山莊向他學習。也搞這樣一些戶外餐飲。”
我想了想,說道:“山莊前面不是有一個大水塘嗎?改造一下,搞個水上吊腳樓?!?
陳總一聽,來了興趣,說:“你具l談談?!蔽艺劻艘幌略O想。
張箬青說:“那不如搞到百鳥湖。在水邊造幾艘船,固定在岸邊?!?
我說:”造個二層的,二層甲板上用餐。文藝一點,烏鄉(xiāng)有個‘小宋城’,全用宋朝服飾、飲食。
我們搞個大漢風采。老蕭提三尺劍演劉邦,唱大風起兮云飛揚,威加海內兮歸故鄉(xiāng)。青箬學蔡文姬,一邊撫琴,一邊唱?!?
張青箬望著我:“唱什么呢?”
我壞壞地笑。小阮催促:“別總是吊胃口。快講嘛?!?
我說:“我來寫首歌,唱情人之間,朋友之間的離別嘛?!?
陳總盯著我:“全才,你現(xiàn)在寫?!?
我想了想,說道:“現(xiàn)在不成熟。”
老蕭說:“你二十六七了,還不成熟?結婚以后,難道要別人幫忙?”
陳總微微笑,小阮大笑,馬秘書低頭笑,張青箬故意望著別處,抿嘴笑。
我說:“寫就寫?!?
煙花三月來上州,
島上有不有這樣的好朋友,
邀請青箬來喝酒。
青箬撫琴與你共舟,
夢里江南有喝不完酒啊,
煙花三月有折不完柳。
……
連馬秘書感嘆:“改一改,真的是一首好歌詞?!?
青箬說:“小張文才不咋的,長得也不咋的,但真有一艘船,我愿意穿上古裝,為君歌一曲,主客共歡樂?!?
馬秘書說:“真的可以,張總裝上古裝,長發(fā)一盤,插流蘇簪子,長袖寬袍,風一吹,仙袂飄飄,不輸四大美女。”
陳總深有感觸地嘆道:“這一趟出來,值得啊,大家一路上看了人家的,學了經驗,受了啟發(fā)。
剛才這個點子,好啊。造戰(zhàn)船怕有安全問題,水上交通部門不通意,我們造幾艘??吭诎哆叺拇?,他們沒有話說了吧?”
張青箬說:“回去就落實。到時,萬老師也可以穿上古裝,也來彈幾曲,他的女粉絲從幼兒園到老年大學,不通層次的都有。”
小阮笑得最響。
笑完,說道:“給我個機會,我不會彈琴,穿著古裝吹口琴?!?
我搖搖頭:“那不行,口琴是十九世紀才發(fā)明,時間不對,也不是中國樂器。
你還是找個時間,找你張姐姐,要她手把手教你。白天要開車,就晚上去?!?
眾人竊竊發(fā)笑。
張青箬對小阮說:“你別和萬老師說話,他連每個標點符號都是一個陷阱?!?
小阮壞壞地笑道:“我覺得他連標點符號都正確,我白天確實沒時間,只有晚上向你學習。”
大家又哈哈大笑,老蕭說:“青箬啊,世界上最痞的就是司機,萬老師和司機都是一個類型?!?
張青箬說:“我不和你們幾位文痞說話了。
陳總不太插話,看上去很開心。這時,飯菜上來。
陳總說:“吃好喝好,來瓶白酒,除了小阮不準喝,其他人都喝一點?!?
這頓飯吃得很開心。
回到賓館,收拾行李,大家上車,都有點微醉,只有小阮,精神抖擻。開著車,哼著小調,直奔上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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