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說了現(xiàn)-->>在這賭擋是我的產(chǎn)業(yè),而且我已經(jīng)給了警示?!?
“他既然還敢阻攔,那我斬他無罪,這事就算是告到御前我也不怕。”
之前李三普說的話,秦宇又還給了杜國玉,語氣有些意味深長。
杜國玉牙關緊咬,雙眼通紅死死的盯著秦宇,他感覺秦宇這是在威脅他。
“你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不是秦國公府三少爺了,就算是,你也不該惹我。”
“現(xiàn)在收手,我可以當一切都沒發(fā)生過,那劉翠丫我也可以還給你。”
“否則你一個小小的百戶,惹了我們杜國公府,就算陛下都保不住你。”
秦宇不屑一笑道:“陛下都保不住我,杜國公府好大的威風,莫不是要造反?”
杜國玉臉色微變,死死的看著秦宇道:“當真一點面子不給?”
“我給過了,可是你不要,還把我的面子丟地上踩,現(xiàn)在又想要了?”
秦宇聲音淡漠,眼神冷冽,手握繡春刀緩步上前。
杜國玉見狀后退一步道:“你想干什么?我可是杜國公府二少爺,莫不是你還想殺我!”
“殺你,還不是時候,你敢說李三普的那些事情和你沒關系,還有別以為你的那些勾當沒人知道。”
杜國玉臉色一變道:“你別瞎說,我不過是投了些銀子,他做的什么事我不知道,也與我無關。”
“判案是要講證據(jù)的,否則小心我告你誹謗?!?
看著杜國玉那色厲內(nèi)荏的樣子,秦宇淡淡道:“你放心,我會找到證據(jù)的?!?
“現(xiàn)在,我們今天的賬是不是該好好算算了?”說著秦宇又逼近一步。
“什么賬?”杜國玉有些疑惑。
“你動我的人,不給我面子,不會以為我會這么算了吧,我那屬下王二的手可還流著血呢。”
“那是他自己砸地面砸的,和我有什么關系?!?
“那不是你刺激的嗎?真當我好欺負?”
說著秦宇舉刀,杜國玉心中一驚,腿一軟就癱坐在了地上。
帶著殺意的刀光襲來,杜國玉只感覺尸山血海就在眼前,連躲都忘了。
“啪!”
刀身抽打在杜國玉的臉上,巨大的力量讓杜國玉偏過頭,左臉瞬間腫起。
“這一下,是替劉翠丫給你的!”
說完秦宇再次揮刀,又是啪的一聲,杜國玉右臉腫起。
“這一刀,是替王二抽的?!?
“啪!”
“這一刀,是替我自己抽的。”
“啪!”
“這一刀,是替那些被你殘害的少女抽的。”
“啪!啪!啪!”
秦宇不斷揮刀抽打杜國玉的臉頰,每一刀都給出了理由。
此時杜國玉的臉腫的像豬頭,牙齒都掉了幾顆。
見狀秦宇再次蓄力舉刀,猛然抽下。
“啪!”
“這最后一下,是我替你老子抽你這個不孝子的?!?
杜國玉滿臉悲憤語不清道:“倪萍三枚,說我不孝!”
看著滿臉悲憤的杜國玉,秦宇嘴角一撇道:“你和你爸的小妾通奸,你不會以為沒人知道吧。”
杜國玉聞眼睛猛地的瞪大,不可置信的看著秦宇。
這件事情他做得極為隱蔽,每次都是他親自安排地方,不經(jīng)人手,別人都不知道。
他自以為天衣無縫,卻沒承想,秦宇既然知道了。
他是怎么知道的,難道他身邊有內(nèi)奸?
杜國玉可不知道,秦宇有系統(tǒng)外掛,能夠看到罪行。
驚懼之下,本就被抽得頭暈目眩的杜國玉,直接嚇昏了過去。
強忍直接砍了這家伙的沖動,畢竟現(xiàn)在砍了只有基礎獎勵,有點虧。
就在這個時候,王二抱著一個身材豐腴的女子走了下來,那磨盤大的底座一看就好生養(yǎng)。
張令快步來到秦宇面前拱手道:“大人,上面的女子不止一人?!?
說到這里,張令有些欲又止。
“別吞吞吐吐的,有屁快放!”
張令聞連忙道:“我嗯還找到了賬冊,這里的事情,好像和榮親王有些來往?!?
“榮親王?”秦宇皺眉,腦海中搜索一番好似沒聽過這號人物。
“榮親王是先帝的叔叔,現(xiàn)任的宗正寺大宗正,專管皇親國戚諸事?!?
“平日里榮親王為人低調(diào),不爭權奪利,就喜歡侍弄一些花花草草,還在國內(nèi)多地開設幼慈院,救濟孤兒,名聲很好?!?
“就連陛下,對這位榮親王也是禮遇有加?!?
聽到這里,秦宇就知道這位榮親王的厲害了,只是這榮親王怎么會和這里扯上關系。
接過張令手中的賬冊,是一本和秦王府買賣藥材的賬冊,這讓秦宇更加疑惑,突然想到什么。
秦宇收起賬冊道:“這榮親王,德高望重,無論是救濟孤兒,還是侍弄花草,對藥材都有需求?!?
“都知道杜國公府有藥材生意,讓著幫忙采買也是正常?!?
“無需過度關注,這件事我們就當不知道就行了。”
聞張令松了口氣,拱手道:“卑職明白?!?
他還真怕秦宇去觸那榮親王的霉頭,那只怕他們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。
張令卻沒發(fā)現(xiàn),秦宇握著賬本的手,指節(jié)因為過度用力而有些發(fā)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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