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王劉瀚有勇無謀,難成大事。
晉王劉淵-->>雖有城府,但心眼太小。
李逸想要崛起,這兩個家伙都不足與之相謀。
于是他把目光投到太后趙婉兒身上。
趙婉兒有權(quán),其兄趙天威有兵。
只要把他們兄妹拉攏,加上自己腦子里的華夏五千年底蘊(yùn),必可在大燕呼風(fēng)喚雨。
他原本是想確認(rèn)趙婉兒中毒后,叫太醫(yī)救下她,借此拉近彼此關(guān)系。
可沒想到太后中的卻是春毒,且人還這么年輕貌美,他只好親自上陣了……
聽了李逸的話,趙婉兒沉下臉:“這劉淵對哀家下毒,究竟意欲何為?”
李逸不緊不慢地應(yīng)道:“太后,三皇子除了讓秋月下毒,還派奴才假傳懿旨,召見二皇子!”
“什么?他竟然想讓……”
“娘娘,您既在這個位置,有些事是無法置身事外的,如果不想連累大將軍,娘娘就得掌握主動??!”
李逸敦敦善誘地說道,并且話說得已經(jīng)很明顯了。
趙婉兒再次沉默了一會,似乎終于想通了。
她嘆了口氣:“哀家一階女流……又能做什么?”
“三皇子若知此計失敗,必然不會善罷甘休,后面不知道還會用什么招數(shù),所以我們不如……”
李逸上前兩步,對她低語幾句。
趙婉兒聽后嬌軀一顫,怒目圓瞪:“你,你一個九品小太監(jiān),竟敢干預(yù)換儲的事,你好大的膽!”
李逸莞爾輕笑:“娘娘得居安思危啊……以齊王和晉王的性格,不管誰上位,你們的下場應(yīng)該都不難想象吧?”
“就算娘娘不在乎自己的命,可大將軍呢?他可是為大燕在沙場戰(zhàn)了半輩子了……”
“現(xiàn)在娘娘只需動動嘴皮子做一件小事,就可以一勞永逸,又何樂而不為呢?”
“況且,晉王的人大概要來抓奸了吧!他們?nèi)绱髓F了心地讓娘娘倒臺,娘娘真的甘愿束手就擒嗎?”
仿佛應(yīng)了李逸的話。
就在他剛剛說完的時候,寢宮外有聲音響起。
“微臣張正明?!?
“微臣王猛。”
“有要事求見太后娘娘!”
李逸畢竟只是片面之辭,趙婉兒本來還心存疑慮。
可聽到宰相和少傅竟同時前來,頓感李逸之前的話已八九不離十了。
她下意識地看向李逸,似要征求他的意見。
李逸雙眼微瞇道:“宰相大人張正明跟你哥哥一樣,都是愚忠之人,必然不會跟晉王同流合污?!?
“王猛正好是晉王的師父,他去請宰相來做見證人,這并不奇怪?!?
“你只需要故意拖延一會,我想我們今夜就可以先折掉晉王的一張翅膀!”
趙婉兒雖惱怒李逸評價她哥哥愚忠,但還是依將榻前的簾子拉了下來。
隨后傳出聲音:“哀家已經(jīng)睡了,有事明天再說吧!”
外面。
張正明作為一朝宰相,的確很忠心。
一聽說今晚二皇子跟太后產(chǎn)生不倫之事,就馬不停蹄地趕來。
就算不能阻止,他也要把這皇室丑聞壓下不致外傳。
現(xiàn)在聽到太后連深夜覲見的要事都要推脫,恐怕事情是真的了。
他正想著怎么解決這事。
不料身后的王猛滿臉陰惻發(fā)出一聲冷哼:“相國大人,我們得盡快闖進(jìn)去,才能抓奸在床?。 ?
“這……”
張正明有些犯難:“我們總不可能硬闖太后寢宮吧?”
“此時不闖,難道要等人藏起來么?”
說完,王猛已然大步往前走去。
他就是奉晉王之命,帶著宰相前來抓奸的。
在他看來,太后必然已經(jīng)中了晉王天衣無縫的計劃。
如果太后不是在與齊王茍且,又怎么會故意不見他們。
“太后娘娘,事關(guān)緊急,微臣只能冒死覲見了?。?!”
說話間。
‘咯吱’一聲,王猛一把推開了寢宮大門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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