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知道,每天都有無數(shù)個女人想要爬上陸齊川的床,可聽說從來都沒有人成功過。
現(xiàn)在看來,京柔還真的是對的,這個沈薔一定是有手段的。
她接下來,一定要好好和這個女人套套近乎。
必須要弄明白,沈薔是怎么一次又一次的爬上陸齊川的床的。
這樣的話,說不定她也可以爬上陸齊川的床。
到那個時候,豈不是她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了嗎?
而且,楊雨欣自認為自己很有自知之明,從來都不奢求能夠進陸家當兒媳婦兒什么的。
她只是想要爬到陸齊川的床上,得到一些好處而已。
當然,最現(xiàn)實的好處就是錢。
當陸齊川的女人,肯定會有用不完的奢侈品,什么包包,首飾,prada,愛馬仕,lv,gui,香奈兒,肯定全都應(yīng)有盡有。
她甚至可以擁有每一季的最新款,還可以有專業(yè)的設(shè)計師來給自己設(shè)計衣服。
衣來伸手,飯來張口,這樣的日子實在是太爽了。
就是過一天,她買下來的這些東西,也都足夠她后半輩子揮霍了吧。
楊雨欣這么想著,幾乎都能夠笑出聲來。
她在心里暗暗發(fā)誓,她一定要好好的和沈薔套一套近乎。
無論如何,這一次,她都一定要達到自己的目的,她也要爬到陸齊川的床上去。
不行,她一定要想個辦法,去接近沈薔。
通過這段時間對沈薔的了解,楊雨欣其實已經(jīng)有了大致的方向了。
只是現(xiàn)在陸齊川還在家,沒有去公司里面上班,她暫時不能夠開始自己的計劃。
等到陸齊川去公司上班了,她就可以開始進行自己的計劃了。
于是,接下來幾天,楊雨欣幾乎每天都在盼著陸齊川去上班。
可是,陸齊川早就已經(jīng)決定了,最近這幾天全都在家里面辦公,不去公司。
真的是把楊雨欣給急壞了。
而陸齊川和沈薔一直在家里面膩膩歪歪的。
尤其是讓人送了很多當季的新款過來。
無論是衣服,包包,首飾還是其他的護膚用品什么的,全都把最好的送到了家里面來。
楊雨欣看到了之后更是嫉妒的瘋狂。
而陸齊川,在幾天之內(nèi),把公司這段時間以來積攢的所有事情快速處理完之后,又帶著沈薔出去逛去了。
他幾乎趁著這段時間,把整個京州所有的商場全都帶著沈薔逛了一個遍。
“陸總,我說你都不用去公司,不用去上班的嗎?整天就帶著我逛商場了是嗎?其實我身體早就已經(jīng)好了,可以去公司里面上班了?!?
沈薔確實是挺開心的,可是一想到陸齊川不去公司的事情,又有些擔心陸氏集團那邊。
“嗯,你再休息兩天,明天我就去公司上班了?!?
陸齊川點了點頭。
他這幾天待在家,也不是什么事情都不做的。
想要對京家和江家那邊動手,就必須先把陸氏集團內(nèi)部給整治干凈了。
要把陸氏集團內(nèi)部整治干凈,那幾個毒瘤就必須拔除了。
他之前的時候一直在醫(yī)院里面,沒去公司,就可以故意放出來自己受傷了的消息,這樣的話公司里面那幾個毒瘤就會放松警惕。
正好,他也可以趁著這段時間和沈薔好好的逛一逛。
現(xiàn)在,已經(jīng)準備的差不多了,就差最后一步收尾了,他也不用再演下去了。
“那就行?!?
沈薔聽到陸齊川這話也就放了心。
這幾天連著逛下來,沈薔是真的逛累了。
她以前的時候從來都沒有這樣逛過街。
雖然說買的那些東西全部都不用她拎著,但光是走路她也很累呀。
好在明天就不用逛了。
沈薔也覺得自己終于解放了。
晚上,八點他們兩個人就回去了。
只是,陸齊川這邊都還沒有來得及動手,父親陸遠豐就打來了電話。
“公司那邊怎么回事?你這么久不去公司,受傷了為什么不和家里說?”
陸遠豐一打電話過來就直接興師問罪,好像絲毫都不關(guān)心陸齊川受傷的事情。
“父親,我沒有受傷,這是我故意放出的煙霧蛋。陸氏集團這么多年內(nèi)部是什么樣子,相信您比我更清楚。”
“要知道千里之堤潰于蟻穴,有些毒瘤不能再容忍下去了,再忍下去,恐怕整個都是集團就要毀掉了。我只是在為這一步做準備?!?
“父親放心,所有的一切都已經(jīng)準備好了。我正準備在動手之前向您匯報呢,你就打電話過來了?!?
陸齊川當然早就想好了應(yīng)對的說辭。
“哦,原來是這樣。行,你看著處理就行?!?
陸遠豐聽完之后便沒有再多說什么了。
畢竟,陸齊川管理公司這么多年,一直都井井有條的。
而且陸氏集團在他的管理之下,也已經(jīng)擴張了好幾倍,業(yè)績連年都在提升。
這一點,陸遠豐還是十分放心的。
“好,父親,那如果沒有什么其他的事情,我就先掛了。等到公司這邊所有的事情處理完了,我再向您匯報?!?
陸齊川點了點頭,就準備掛電話。
陸遠豐突然間又喊住了陸齊川:“對了,還有一件事情和你說。你芳姨的女兒找到了?聽你京叔說,這個女兒有消息了?!?
“是嗎?”
陸齊川皺了皺眉,心頭驀地一驚,忽然間想起來了之前的那段婚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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