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皓來到了郡城,住進(jìn)了官驛中。
他并沒有隱藏身份的打算,而是一上來就表明了身份。
反正他這一趟海王郡之行并非什么秘密,有心人肯定知道他的行蹤,所以,還不如光明正大呢。
這個周家雖然沒落了,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,上萬年的財富積累下來,那是無比恐怖的。
所以,周家沒有什么強(qiáng)者,可他們卻是雇傭了大量的高手,不乏大祭天級別。
為什么這些大祭天甘于受境界低于他們的人指揮呢?
要知道,武道界的等級制度可是無比森嚴(yán)的。
,石家?guī)缀趺磕甓紩扇诉^來,皆是邊緣人物,完全不用在意。
所以,就算是特使他也敢傲然以對,甚至大打出手。
一句話,只要不殺人,不將周家推到謀反的位置,那有石風(fēng)嘯當(dāng)年的承諾在,周家就是屹立不倒的。
石皓笑了笑,只是看著他,有若在看一個小丑在表演。
“靠,我都叫你滾了,你居然還不滾?”周文豹大步走了過來,伸手就要去抓石皓的衣領(lǐng)。
“你給我滾一個。”石皓伸指一彈,嘭,周文豹就化作了滾地葫蘆,在地上連連打起了滾來。
一連翻了十幾個跟斗,周文豹這才停了下來,他連忙爬了起來,一張臉頓時漲得通紅,臉上布滿了憤怒,這是惱羞成怒了。
這是自然,在海王郡中,周家就是天、就是地,便是石家來了,那也得低下高貴的頭顱。
他怒指著石皓,氣得呼吸都是不暢了,一臉想要?dú)⑷说哪印?
他何曾遭到如此羞辱?
“怎么,想殺我?”石皓嗤笑,“我姓石,你姓周,你天生就應(yīng)該跪伏在我的面前,敢在我面前耀武揚(yáng)威,你這是何來的勇氣?”
周文豹頓時一窒,他已經(jīng)夠囂張了,卻沒想到遇到一個更加囂張的。
石家對周家有顧忌,因?yàn)槔献孀诘脑捳l也不敢違背,可周家難道就敢殺石家的人嗎?
更加不敢,那是謀逆!
所以,一旦石皓表現(xiàn)得強(qiáng)硬,周文豹反倒不知所措了。
“你等著!”他拋下一句話,揚(yáng)長而去。
“特使大人,您可闖大禍了!”驛站的官員向石皓說道,“您不知道,周家在這里就是唯一的王,那可真是想怎么樣就怎么樣,根本無人可阻!”
“您雖然是特使,周家肯定不敢殺你,可將你打上一頓,帝都那邊也只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?!?
除非石家下定決心要動周家了,否則周家囂張跋扈的行為還將繼續(xù)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