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著接觸,陳卓對夜來香會所的運作也了解的更深了,也知道這是怎樣的一個賺錢機器。
雖然拿不到核心的財務(wù)報告,但以陳卓的觀察,覺得會所每晚的純利潤至少在一萬以上!
人都是有野心的,陳卓肯定希望能有這樣的一個場子。
但他也知道自己在異想天開,以現(xiàn)在的能力,混上阿權(quán)那樣的紅棍都是一件遙遠的事,更不要說當上堂口話事人了。
但事在人為,反正野心的種子是種下了,以后,就看命運會不會向他傾斜了。
很快,又到了破曉時分。
和往常一樣,待麗姐和表姐走下樓梯后,陳卓主動迎上去,然后一道回家。
“媽的!這個破班我是一天都不想上了!”
剛走出會所,梁雪就發(fā)了一句牢騷。
“呵,這樣的話你都說過無數(shù)次了,是不是又有客人騷擾你了?”
胡麗麗一副見怪不怪的模樣問道。
“這不廢話嗎?要是客人把我當親媽對待,你看我能不能干到會所倒閉?”
“行了,別鋁耍壞然崧蛞路グ??脫]惺裁捶襯帳橇教滓路餼霾渙說??!
“你要買你自己去吧,我的衣服都快堆成山了......”
聽著表姐和麗姐的對話,陳卓一時陷入沉默。
其實他也覺得女生在會所上班,不是一件很體面的事。
想到她們兩個被那些猥瑣油膩的男人調(diào)戲,陳卓心里也不舒服。
可又有什么辦法呢?
本來就是底層出身,既沒有能力也沒有人脈,還沒有原始資金,關(guān)鍵還想多掙錢。
好像也只能這么干了,就這,很多人擠破頭皮還進不來呢!
“姐,你們想吃什么,今天我請客?!?
陳卓不想讓自己那么苦惱,然后便將話題轉(zhuǎn)移到今天的早飯上去了。
......
另一邊,看著陳卓梁雪胡麗麗三人離去的背影,阿權(quán)挑了一下眉頭,臉上一副濃濃的玩味表情,“這小子......艷福還不淺呢!”
一旁的旺仔頓時接話,臉上掛著一副邪笑,“誰說不是呢!別看表姐表弟的叫著,沒準回去就滾一張床上去了?!?
“哈哈,還是你小子想象力豐富。”
見權(quán)哥心情不錯,旺仔順勢說道,“權(quán)哥,好久沒開派對了,今天要不要搞一搞?”
旺仔口中的派對是一種多人游戲,男女都喝著快樂水,然后一起快樂。
“怎么,你小子想女人了?”
旺仔嘿嘿說道,“我不是看你這幾天心情不好嘛,想著找找樂子開心一下?!?
阿權(quán)搖了搖頭,“這幾天猛哥對我的印象也不怎么好,還是算了吧!讓他知道估計又要罵我了?!?
說話間,一輛銀白色的小車在會所門口停了下來。
看到來人后,阿權(quán)咧嘴一笑,然后伸開胳膊迎了上去。
“輝哥,什么時候從濠城回來的?”
“剛回來一會,媽的,氣死我了!”
從車上下來一個穿著西裝的俊朗男子,一邊罵咧咧,一邊跟阿權(quán)擁抱了一下。
“什么事這么生氣啊?不過,煩心的事先放一邊,咱們一個多星期沒見了,先喝點酒去。”
輝仔擺了下手,“喝酒先等會,我去找胡麗麗問個清楚,媽的,竟然敢提出跟我分手!”
“哈哈!我以為什么事呢,輝哥你也不止她一個女人,分了就分了嘛!”
說著,阿權(quán)腦海里立即閃過一個念頭,然后問道,“是胡麗麗主動跟你提的?就沒什么原因嗎?”
“有個屁的原因!就說我們兩個不適合。媽的,要分也是我主動提出來,她一個婊子也敢甩我?”
阿權(quán)也不知想到了什么,忽然呵呵怪笑了起來。
“輝哥啊,你可能不知道,在你去濠城的這幾天里,胡麗麗跟一個男的走的很近喔!”
旺仔聞弦知雅意,頓時補刀說道,“輝哥,他們兩個不止走的近,還住在一塊呢!”
“什么?。 ?
輝仔頓時暴怒,“媽的!敢給我戴帽子,我砍死這對狗男女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