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穗自顧自在廚房找了東西吃,然后就上樓了。
一屋子人面面相覷。
經(jīng)理沒轍,只能好聲好氣地給唐桓打電話。
“好,我知道了?!碧苹笒鞌嚯娫?,走到陸勛之跟前,彎腰傾身,低聲說:“太太不肯試衣服。”
陸勛之端起茶杯的手頓了頓。
坐在對面的人溫和笑笑,“陸總,今晚上陸太太會到的吧?我太太聽說陸太太是王三保老師的學(xué)生,可是非常想見見的。你知道我的,一直都是老婆奴。我太太喜歡,我就喜歡的?!?
站在一旁的唐桓暗暗咬牙,這個老狐貍,暗示的意味很明顯,合作可以,但是要讓對方開心。
當(dāng)陸太太是什么?耍猴嗎?
陸勛之臉色微微淡了一些,“看情況,我太太最近身體不舒服?!?
“是嗎?”對方有些惋惜,“不過這次有個拍品,兩百年歷史,雖然不長,但是很稀缺。我還想陸太太,應(yīng)該會喜歡。”
說著,對方把拍賣目錄遞過來,陸勛之看了一眼,眼底亮了亮。
……
寧穗回到書房,戴上耳機(jī)打開音樂,開始整理巡展的目錄。
完全將樓下的事,拋諸腦后,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。
等到她整理差不多的時候,抬起頭,卻瞥見一個身影,嚇得她打翻了桌上的茶杯。
茶杯砸到地毯上,發(fā)出悶響。
“你是鬼嗎!”寧穗惱羞成怒。
陸勛之愣了愣,看到她眼底的恐懼和憤怒,不是假的。
他抿唇彎身,將茶杯撿起來放在桌上,語氣平和,“我敲門了,你沒反應(yīng),我怕你出事,所以直接進(jìn)來了。嚇到你了?”
說著,他抬手摸她的發(fā)頂,安慰她的情緒。
寧穗不耐煩地推開他的手,很反感他的觸碰。
陸勛之的手懸在半空,下頜咬緊,悻悻收回手,“晚上有個慈善晚宴……”
“我不去。”寧穗視線又落在電腦屏幕上,“以前你不都是帶宋姜去嗎?這次也可以。我不介意?!?
男人沉默下來,半晌,冷不丁笑出聲。
下一秒,寧穗的下巴被捏住,抬起,被迫迎上陸勛之的視線。
“她懷著我弟弟的孩子,我跟她根本不可能,明白了嗎?”
陸勛之幾乎是咬著后槽牙說的。
他不但不會跟宋姜在一起,她害得寧穗差點丟了命。
要不是因為還沒找到陸聞之,宋姜肚子里孩子可能是陸聞之最后的血脈,他現(xiàn)在就會帶宋姜去引產(chǎn),然后讓她生不如死。
寧穗嘴角勾起嘲諷的弧度,“你弟弟不是失蹤了嗎?這不正是給你和宋姜制造機(jī)會?”
陸勛之狠狠驚到,“寧穗……”
寧穗推開他的手,他本就沒有用蠻力,她稍微一推就推開了。
她起身打算離開,腰上一緊,被陸勛之壓到跟前。
兩人嚴(yán)絲合縫地貼著,寧穗窘迫地推搡,根本敵不過他。
男人手上的力道收緊,眼底的陰鷙快要溢出來。
寧穗被嚇到,一時失語。
陸勛之掐住她的后頸,將她拉近,“然后呢?你想跟我弟弟做什么?”
寧穗在他的眼底看到自己震驚的臉,“陸勛之,你有病吧!我和你弟弟都――”沒有見過面!
但后半句被陸勛之全數(shù)吞下。
寧穗的上半身被他折得向后仰,被迫承受他的吻。
語氣說是吻,更像是啃噬。
甜腥味在口腔里蔓延開,寧穗疼得嚶嚀出聲。
殘暴的吻逐漸溫柔下來。
陸勛之小心地舔舐被他咬破的地方。
“嘔!”寧穗生理性地反胃,猛地推開陸勛之,捂著嘴,沖進(jìn)了洗手間。
空蕩的洗手間內(nèi),回蕩著寧穗撕心裂肺的嘔吐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