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未、未婚妻?”朱春花傻眼了,“謝意那個賤人……怎么可能有未婚妻?”
“林峰。”傅九州打了個響指。
林峰立刻上前,推了推眼鏡,面無表情地拿出一份律師函:
“朱春花女士,我是傅氏集團(tuán)的首席律師。針對您惡意誹謗我司總裁已故未婚妻謝意女士一事,我們已經(jīng)取證完畢。準(zhǔn)備好坐牢吧,誹謗罪加敲詐勒索,十年起步?!?
“什、什么?!”
朱春花嚇得腿一軟,直接癱坐在地上,“傅、傅氏集團(tuán)?那個……那個首富?”
臺下的村民們也都炸開了鍋,風(fēng)向瞬間逆轉(zhuǎn)。
“不!這不可能!”朱春花崩潰大叫,指著謝軟,“她是災(zāi)星!大師說了她是災(zāi)星!”
“大師?”
謝軟勾起一抹惡魔般的微笑,“正好,我也帶了個大師來?!?
她一揮手,后面車上走下來那個穿著嶄新袈裟的無生大師。
無生大師走到臺前,指著朱春花怒斥:“大膽妖婦!竟敢污蔑天降祥瑞的貴人!貧僧觀你印堂發(fā)黑,渾身煞氣,才是真正的禍亂之源!”
大師這一嗓子,直接把封建迷信的村民們震住了,大家頓時看朱春花的眼神充滿了嫌棄和恐懼。
“還不信?”謝軟冷笑一聲,“那就讓你清醒清醒?!?
她轉(zhuǎn)身對最后面的那輛車喊道:“老張!開炮……啊不,開水!”
“好嘞!”
老張興奮地按下了遙控器。
“噗――!??!”
改裝灑水車上的高壓水炮突然啟動,一股巨大的水柱,帶著強(qiáng)勁的沖擊力,如同水龍一般精準(zhǔn)地轟向了臺上的朱春花。
“啊――!”
朱春花發(fā)出一聲慘叫,整個人像個保齡球一樣被沖飛了出去,直接掛在了后面的歪脖子樹上,渾身濕透,像只落湯雞。
“這就是造謠的下場!”
謝軟踩著保鏢鋪好的紅毯,走到臺前,雙手叉腰,霸氣宣布:
“從今天起,誰再敢說我和我媽半句壞話,我就讓他天天洗冷水澡!”
“還有!”
她打了個響指。
保鏢們打開幾個箱子,抓起一把把紅包和糖果朝臺下撒去。
**“嘩啦啦――”**
“這點錢,拿去買糖吃!閉上你們的嘴!”
村民們看著滿地的紅包,又看看掛在樹上的朱春花,再看看這滿地的豪車保鏢,瞬間倒戈。
“大小姐威武!”
“朱春花那個騙子!早就該教訓(xùn)了!”
“大小姐吉祥!”
甚至有人當(dāng)場就要跪下磕頭。
謝軟看著這群人,眼里閃過一絲無趣。
“沒勁。”
她轉(zhuǎn)身撲進(jìn)傅九州懷里,蹭了蹭:“爸爸,我累了,回家吧?!?
傅九州單手將她抱起,看著懷里這個剛剛還大殺四方、現(xiàn)在卻軟軟糯糯撒嬌的小團(tuán)子,眼里滿是寵溺。
“好,回家。”
他轉(zhuǎn)身,帶著浩浩蕩蕩的車隊,在村民敬畏的目光中,駛向了村子深處。
只留下掛在樹上的朱春花,還在風(fēng)中凌亂。
這一天,謝軟的名字,成了謝家村不可說的傳說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