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!”秦授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道:“下不為例!”
秦授很清楚,吳德興之所以扇了吳凡四個大耳刮子,全是因?yàn)闂顣浀耐L(fēng)!
所以,他自然是懂得見好就收的。
畢竟,要是把吳德興逼急了,玩砸了,就不好收場了。
欲速則不達(dá)!
當(dāng)官,要沉得住氣!
得心有城府,慢慢來!
吳德興這一伙人,在長樂縣經(jīng)營了多年,樹大根深。要想推倒,不是一蹴而就的!
得慢慢給他們松土,得把他們扎在地底下的樹根,一根一根的斬?cái)嗔藖恚?
縣委這邊,一個穿著小西裝,身材婀娜,長著一張精致的瓜子臉,十分有氣質(zhì)的女人,走進(jìn)了縣委書記辦公室。
這女人叫蕭月,是秘書科的科員。
她去年從燕京大學(xué)研究生畢業(yè),考上了選調(diào)生,成績十分優(yōu)異。
但是,卻被派到了長樂縣來,被安排進(jìn)了縣委秘書處,成了一個小小的科員,連個副科長都沒混上。
縣委的這些同僚,都以為蕭月的家里沒有背景。所以,縱然是名校畢業(yè),縱然是考上了選調(diào)生,也一樣被打發(fā)來了這貧困縣,要在這里默默無為一輩子。
沒有人知道,蕭月之所以會來長樂縣,進(jìn)秘書處,當(dāng)一個小科員。
她的任務(wù),是來打前站的,替楊文晴打前站!
蕭月的父親蕭紅陽,以前是楊元軍的秘書。現(xiàn)在,是巴蜀省的紀(jì)委書記。
雖然蕭月現(xiàn)在只是秘書處一個小小的科員,但她卻是楊文晴的人。
楊文晴比蕭月大三歲,但兩人從小就在一起玩,她一直把蕭月當(dāng)成親妹妹看待,兩個女人還是最要好的閨蜜。
按照楊文晴的計(jì)劃,在把長樂縣的地皮踩熟之后,她就提拔蕭月當(dāng)她的大秘,成為她的左膀右臂。
大秘這個位置,必須讓最信得過的人來坐!
蕭月,無疑是楊文晴最信任的心腹!
怦!
怦怦!
蕭月輕聲敲響了辦公室的門。
“請進(jìn)。”楊文晴在辦公室里,喊了一聲。
得到許可的蕭月,輕輕的推開了門,腳步很輕的走進(jìn)了辦公室。就算她穿的是高跟鞋,也沒有讓腳跟在地板上砸出任何篤篤的聲音。
進(jìn)門后,蕭月輕柔的把辦公室的門給關(guān)上了。在門即將合上的時候,她將手腕一轉(zhuǎn),輕柔的擰了一下門把手,讓鎖舌縮了回去。
這樣關(guān)門,就不會發(fā)出哪怕一丁點(diǎn)兒的聲音。
這就是蕭月的職業(yè)!
秘書的職業(yè)!
畢竟,蕭月的老爸是楊元軍的秘書,她自然是得到了老爸的真?zhèn)鳎涝撛趺醋雒貢?
“小月,你不用這么拘謹(jǐn)?shù)??!笔捲逻@做作的樣子,讓楊文晴看著難受,于是說了她一句。
“晴姐,作為秘書,我得專業(yè)一點(diǎn)兒嘛!要不,讓別人知道了我和你的關(guān)系,我還怎么當(dāng)臥底???”蕭月笑吟吟的回答道。
“你這個臥底,都打聽到了些什么?。俊睏钗那鐔?。
“縣局那邊的小道消息傳回來了,秦授那個家伙,不僅拿回了他的桑塔納,還讓那個吳凡,被他爹吳德興,扇了好幾個大耳刮子?!笔捲屡d奮無比的回答說。
說這話的時候,她那張漂亮的瓜子臉,都要笑爛了。
因?yàn)?,她知道吳凡和吳德興都不是好東西。所以,秦授害得吳凡被吳德興扇了大耳刮子,她真的很開心??!
這個世界上,還有比壞人挨打,更讓人開心的事嗎?
要是有,那就是讓壞人再挨一次打!
“吳德興扇了吳凡大耳刮子?”楊文晴皺著柳葉眉想了想,檀口微張,說:“有意思!這個吳德興,很有意思!”
“晴姐,我在長樂縣這邊,待了也有大半年了,情況倒也是摸清楚了一些。秦授那個家伙,跟王仁德他們不是一伙的,應(yīng)該是沒有貪污受賄的。
至于私生活方面,這家伙還是個情種,對他老婆特別好。只是,他老婆一直瞧不起他,覺得他沒出息,跟他離了婚。
所以,上次晴姐你問我,秦授是不是臭流氓,道德品質(zhì)敗壞?答案,顯然是否定的。就是不知道,晴姐你跟秦授,是不是有什么誤會?”
“沒什么誤會,就是有人跟我告狀,說秦授對她耍流氓。”
“告狀的不會是劉霜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