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月一看,說:“這個不好吃,吃這個吧!”
“那這個?!?
“這個也不好吃,點這個。”
……
十分鐘后,兩人點完了餐。
都是秦授先點,然后蕭月說不好吃,直接給他改了。
蕭月改的那些,有的要貴一點,有的要便宜一些。但是,貴的占大多數(shù)。最后點下來,秦授估摸著算了一下。蕭月點的這一頓,人均得兩三千去了。
秦授一個月到手的工資才不到四千塊。
這一頓飯,他一個月的工資都不夠!
男人若是窮,真是連進餐廳吃頓飯都沒有底氣!
很快,服務(wù)員端了一份戰(zhàn)斧牛排上來。很大一塊,是兩人份的。同時,服務(wù)員還拿來了一瓶白葡萄酒,給兩人各倒了半杯。
“秦哥,我敬你一杯?!?
“謝謝蕭秘書。”
“別叫我蕭秘書了,生疏得很,叫我小月吧!”
“行,謝謝小月?!?
秦授端起矮腳杯,跟蕭月碰了一下。
不過只是小小的抿了一口,蕭月那白皙的瓜子臉上,立馬就竄出了一抹子紅暈,看上去就跟那熟透了的水蜜桃一般,惹人得很。
女人喝點兒小酒,果然是更加的風(fēng)情萬種??!
蕭月拿起小刀,切了一小塊牛排,用叉子叉著,直接喂到了秦授的嘴邊。
“小月,我自己來。”
“張嘴。”
秦授只能張嘴。
這是他第一次,被除了老媽之外的女人投喂。雖然秦授知道,蕭月是在對他下套。但是,這樣的感覺,依舊是美滋滋的。
“我好看,還是楊書記好看?”蕭月問。
“楊書記好看。”
“剛才那牛排,真的是喂了狗了。”
“怎么就喂了狗了。”
“狗嘴里吐不出象牙!”
蕭月瞪了秦授一眼,然后不再給他切牛排了,自己在那里切著吃。
“來,再敬你這禽獸一杯!你是男人,不許養(yǎng)魚,得一口干了?!?
“行!”
秦授一仰脖子,就把杯中的白葡萄酒喝了個干干凈凈。
至于蕭月,她自然只是小小的抿了一口啊!
蕭月拿起酒瓶,給秦授把酒杯倒?jié)M了。
“小月,你這是要把我灌醉?”
“不過就一瓶白葡萄酒而已,你就會喝醉嗎?你要是醉了,那就是在裝醉!你們這些狗男人,就喜歡借著裝醉,干那種不負責任的事!”
說著,蕭月從她的lv包里,拿出了一個脹鼓鼓的信封,遞給了秦授。
秦授愣了一下,沒有接,而是問:“小月,你這啥意思???”
“拿著!”
蕭月一聲令下,秦授自然是接過了那個信封。
這個信封里面,裝的應(yīng)該是錢,從厚度來看,應(yīng)該是一萬塊。
請自己吃人均大幾千的西餐,又拿這么一個信封給自己,蕭月唱的是哪一出???
秦授把信封放在了桌上,說:“無功不受祿,你要是不告訴我,是要我干什么,這信封我不能收?!?
“秦哥,再干一杯!”
“你不說事,我不喝。”
“那我喂你喝。”
蕭月一屁股坐在了秦授旁邊,用右手端起酒杯,用左臂勾住了他的脖子,作勢要喂他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