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了算了,滾吧!”阮香玉看著劉霜就煩!
“是,干媽?!眲⑺芪膹霓k公室里退了出來。
雖然被阮香玉扇了大耳刮子,但劉霜是不敢恨阮香玉的。
因此,挨了這一巴掌的賬,她全都記在了秦授的頭上。
就是因為秦授,她才被干媽扇大耳刮子的。所以,劉霜一定要好好的整一下秦授,讓他背黑鍋,把他直接送進牢里去。
縣委書記辦公室這邊。
秦授跟蕭月同時走到了辦公室門口。
“蕭月同志,楊書記叫我們來,到底是什么事???”秦授好奇的問。
“你問我,我問誰???你自己去問楊書記!趕緊的,敲門!”
蕭月話一說完,見門是虛掩著的,便直接推開了。
“秦授,你怎么這么不講規(guī)矩?進楊書記的辦公室,你門都不敲,直接就把門推開了?!?
不等秦授反應(yīng)過來,蕭月就訓(xùn)斥了他一句。
雖然楊文晴并沒有看到,但她能猜到,門肯定是被蕭月推開的。
這個蕭月,她就是想要整一下秦授。
“秦授,是你推的門?”楊文晴問。
“不是?!鼻厥诓挪槐冲伳?!
“不是你個大頭鬼,就是你推的?!笔捲碌闪饲厥谝谎?,問:“現(xiàn)在,你給我老老實實的回答,門到底是不是你推開的?在楊書記面前,你不準(zhǔn)說謊!”
秦授不想撒謊,但為了過這一關(guān),他把門關(guān)上了。
然后,他伸手敲響了辦公室的門。
怦!
怦怦!
楊文晴樂了。
蕭月和秦授,還真是一對歡喜冤家。
“進來?!睏钗那鐚χT外喊道。
門再一次被推開,是秦授推的。
兩人進了辦公室。
因為只有一把待客的椅子,蕭月自然是毫不客氣的,一屁股坐了上去。
“有蟲?!鼻厥诤眯奶嵝颜f。
“什么有蟲?”蕭月問。
“椅子上剛才有只打屁蟲?!鼻厥诤苷J(rèn)真的回答說。
蕭月趕緊站起來一看,椅子上果然有一只打屁蟲。只不過,此時那打屁蟲,已經(jīng)被她一屁股坐癟了,都坐爆漿了。
她新買的裙子上,沾著打屁蟲爆漿出來的腸腸肚肚,還有那極難消散的臭味兒。
“秦授,你是故意的吧?”
蕭月要氣瘋了,她最害怕蟲子了,尤其是打屁蟲。結(jié)果剛才,她居然一屁股坐死了一只!
就這段經(jīng)歷,是會給她留下抹不去的陰影的。
秦授很無語,問:“我故意什么了?”
“你明明看到這椅子上有蟲子,還不提醒我?”蕭月氣得腮幫子脹鼓鼓的,就跟河豚似的。
“我提醒你?我來得及提醒你嗎?我都還沒來得及開口,你就一屁股坐了上去!可憐的打屁蟲,不過在是這椅子上遛了個彎,結(jié)果就被你一屁股坐死了?!?
秦授在那里陰陽怪氣的,替那被坐死的打屁蟲不值。
“楊書記,你看這秦授,他欺負(fù)我!”蕭月直接跟楊文晴告起了狀。
“他欺負(fù)你?我看是你欺負(fù)他吧!秦授,這椅子你坐,讓蕭月在一邊站著!”楊文晴笑吟吟的下令說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