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!我這就通知施工隊,連夜動工?!敝焯煊钪苯哟饝恕?
因為房地產(chǎn)市場不好,朱天宇手里暫時沒有別的工程做,工人都是現(xiàn)成的。所以,就算連夜動工,他也沒啥成本。
次日。
原本楊文晴是叫秦授上午帶她去楊柳鎮(zhèn)的,但因為臨時有個會,一直開到了中午。
所以,中午十二點一刻,楊文晴才坐進秦授的桑塔納。
“楊書記,還沒吃午飯吧?要不,我?guī)闳盍?zhèn)吃?那里有一家炒菜館,味道是很不錯的?!鼻厥谡f。
“味道很不錯?”楊文晴用狐疑的小眼神,將秦授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番,問:“你不會又要給我做局吧?”
“做局?大白天的,我給你做啥局???就算是要做局,那也得晚上做?。 鼻厥陂_了句玩笑。
“給我嚴肅點兒!再敢胡說八道,撕爛你的嘴!”楊文晴瞪了秦授一眼,命令道:“開車!”
二十分鐘后,桑塔納開進了楊柳鎮(zhèn),秦授把車停在了一家連招牌都沒有的炒菜館門口。
“老板,來一份魚香肉絲,一份燒白,一份泡椒腰花,一份活捉萵筍,再來一個小菜豆腐湯?!鼻厥谥苯狱c了菜。
楊文晴瞪了秦授一眼,問:“你就不問一下我吃什么嗎?”
“夫唱婦隨。”秦授答。
“想死是不?”楊文晴捏著小拳頭,是一副要揍秦授的樣子。
“楊書記,你想要怎么弄死我?。渴且浪牢??還是要捂死我?又或是要直接夾死我?”
秦授就像是熱戀的情侶似的,直接跟楊文晴打情罵俏了起來。
反正這光天化日的,楊文晴又不敢把他怎么著?要是膽敢把他怎么著,那一定是會被別人誤會,兩人是兩口子的。
就在這時,有好幾撥農(nóng)民工走進了餐館。
秦授一看,感覺不太對勁兒!
出現(xiàn)了這么多的農(nóng)民工,難道楊柳鎮(zhèn)在大興土木?可是,楊柳鎮(zhèn)應該是沒有什么工程項目的??!
為了弄清楚原由,秦授去吧臺那里,找老板拿了一包華子。然后,他走向了其中的一桌,一人散了一支煙。
“各位大哥,你們是在哪個工地干活兒啊?我是做鋼材生意的,你們工地上應該需要鋼材吧?”
秦授假冒賣鋼材的販子,是想要從這些農(nóng)民工嘴里套點兒話。
“老板,我們是給宏運磚廠修廠房的。不過這廠房修來不是為了生產(chǎn),是為了騙征地賠款的。所以,在修的時候,用不了什么鋼材?!?
農(nóng)民工是干一天活,拿一天工資,嘴自然是不把門的,知道什么就說什么。
“宏運磚廠準備修多少廠房???”秦授繼續(xù)問。
“至少也得有一兩萬平米吧!”另外一個農(nóng)民工接嘴道。
“謝謝各位大哥,你們慢慢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