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韜搞的那些廠房,在拆遷賠償之后,阮香玉是要分走一半利潤的。但是,萬一出了事,她可不會讓自己受到牽連。
“媽,這件事情,跟你沒有關(guān)系,那是最好的。對了,我告訴你一件事,楊書記去了楊柳鎮(zhèn),看到阮韜在那里大興土木了?!鼻厥谡f。
“楊書記去了楊柳鎮(zhèn)?她怎么會突然去楊柳鎮(zhèn)?”阮香玉問。
“她說想要去楊柳鎮(zhèn)看看,看看未來長樂工業(yè)園的位置。于是,我就帶她去了??!”秦授老實巴交的交待了。
阮香玉一聽,真是恨不得捶死這個混賬東西!每次她要做什么,這個混賬就跟她對著干!
也就因為不是秦授的親媽,要不然,阮香玉真想直接把他塞回去!免得天天氣她!氣得她胸口都有些痛了!
見阮香玉氣得臉都變成了豬肝色,還有些難看,秦授心里開心極了。
他就是故意要氣這個前丈母娘的!
“媽,我?guī)顣浫盍?zhèn),你會怪我不?”秦授問。
“不怪!我怎么會怪你呢?”
阮香玉嘴上說著不怪,心里恨不得直接把秦授給宰了。把他剁成肉醬,包成肉包子,拿去喂狗!
“媽,今天晚上,我跟崔永強喝酒,從他的嘴里套出來了一些話。不知道,那件事,你知不知道?”秦授沒有直接說,而是先賣了一個關(guān)子。
“那件事?哪件事?。俊比钕阌駟?。
“王仁德?!鼻厥谥粡淖炖镎f出了這么三個字,繼續(xù)在那里賣關(guān)子,吊阮香玉的胃口。
“王仁德什么事?”阮香玉順手拿起了沙發(fā)邊的雞毛撣子,拿出了老媽的氣勢,威脅道:“趕緊說!再敢跟我賣關(guān)子,吊我胃口,我給你松松皮!”
既然雞毛撣子都已經(jīng)拿在手上了,要是不打一下,阮香玉總覺得是白拿了。因此,她輕輕的給了秦授一下,打在了他的后背上。
“媽,我都準(zhǔn)備給你說了,你干嘛還打我???”秦授無語。
“打你需要理由嗎?老娘想打就打!老娘養(yǎng)了二十多年的好白菜,都要給你拱了,打你兩下怎么了?”
說著,阮香玉又給了秦授幾下。
打完,她命令道:“快講!”
“今天下午的時候,崔永強跑到縣委去,把阮韜在大興土木,修建廠房的事,告訴了王仁德?!鼻厥谡f。
“然后呢?王仁德是個什么態(tài)度?”阮香玉很關(guān)心。
“王仁德問崔永強,楊柳鎮(zhèn)還有多少空著的土地。崔永強告訴他說,還有兩三百畝。
然后,王仁德跟崔永強說,如果有老板來投資,要修建廠房啥的,鎮(zhèn)政府該配合就配合,讓人把廠房修起來。”
秦授把情況,簡意賅的說了一下。
阮香玉一聽,在心里一盤算。
這兩三百畝土地,那可是要修不少廠房的??!
不過,具體能修多少,因為阮香玉并不是專業(yè)人士,所以她不清楚。
于是,阮香玉對著秦授問道:“兩三百畝空地,能修多少廠房???”
“至少也能修十萬平,要是修得密集一些,修二十萬平出來,也是有可能的?!鼻厥诨卮鹫f。
“就算是修十萬平,按照最低標(biāo)準(zhǔn),三千塊一平進(jìn)行賠償,那也是要賠償3個億的?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