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授如此操作,是在做第二手的準備。
不是他陰險!是長樂縣這個貧困縣,要想脫貧,必須得上個雙保險。得把民間資本都忽悠出來,在長樂縣進行投資。
就在這時,蘇靜回來了。
“媽,我回來了。”
聽見廚房里有響動,蘇靜便好奇的走進了廚房。
一看到秦授,蘇靜愣了一下,一臉不解的問:“你怎么在這兒?”
阮香玉趕緊接過了話,沒好氣道:“不是你讓我把他接來的嗎?你說想吃秦授做的菜,還叫我讓他給你下廚做飯呢!”
“有嗎?”蘇靜有些疑惑。因為,她記得沒有這事的。
“怎么就沒有了?你懷孕了嗎?真是一孕傻三年!你專門打電話給老娘說的,現(xiàn)在就不記得了,不認賬了?”
阮香玉不愧是當縣委辦主任的女人,這撒起謊來,那真的是臉不紅,心不跳。甚至,都看不出來,她有哪怕一丁點兒的心虛。
“我真的沒有。”蘇靜繼續(xù)否認。
“老娘說你有,你就是有了。再跟老娘犟嘴,我打不得你,還打不得你男人嗎?”
說著,阮香玉直接拿起了剛洗干凈的鍋鏟,順手就給了秦授一下。
啪!
雖然屁股上肉多,但這虎老娘們,是有一股子虎勁兒的。所以,秦授被打得有些痛。因此,他下意識的伸手去揉了揉。
“媽,你干嘛打我???”秦授可憐巴巴的問。
“洗了手再炒菜,惡心不惡心!”阮香玉訓斥了秦授一句,然后把鍋鏟遞給了他,而后對著蘇靜說:“跟我進屋,老娘有事問你。”
雖然蘇靜有一萬個不情愿,但她最終還是被阮香玉連拉帶拽的,給拽進了書房里。
阮香玉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,蘇靜則像一個乖乖女似的,站在她面前。
“周五晚上,你怎么沒回家?”阮香玉必須得審一下女兒。
因為,今天她去市里,是見了一下陳海波的。陳海波告訴她說,蘇靜周五晚上,好像跟一個男人在一起。當然,陳海波并沒有說那個男人是秦授。
之所以陳海波會說這個,是因為陳飛鷹被抓了。雖然他一個電話,陳飛鷹就被放出來了。
理由是,輔警當時搞錯了情況,抓錯了人,三人在房間里,是正經(jīng)的在斗地主。
最后的處理結(jié)果,是有一位剛進隊的輔警,被開除了。雖然,他那天晚上,根本就沒有上班。但是,這并不影響他被直接開除。
至于原因嘛,是因為他在入職之后,不會做人。所以,需要有人頂鍋的時候,他自然是第一個被推出來的人。
“媽,我都是成年人了,我有自己的私生活。我晚上不回家,去哪兒了,還需要跟你打報告嗎?再者說了,你有時候晚上沒回家,也沒有給我打報告??!”
蘇靜才不會告訴老媽,她周五晚上,是跟秦授那王八犢子約會去了呢!那王八犢子,真的是氣死她了。
“你不告訴我是吧?那我去問秦授!”
雖然陳海波沒有告訴她,跟蘇靜一起的那個男人是誰。但是,阮香玉猜得到,肯定是秦授。
對于自己這個女兒,阮香玉太了解了。除了秦授之外,她是絕對不可能跟別的男人過夜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