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授在腦海里一琢磨,一下子就琢磨明白了。
肯定是自己的專訪,上了《北陽日報》頭版頭條的事。這件事,因為昨晚一直整到了半夜,就沒有跟楊書記匯報。
雖然今天早上,是有時間跟楊書記匯報的。但是,自己卻忘了。
如此重要的大事,不跟領導匯報,這可是犯了天條??!
蕭月那個女人,百分之百是跑到楊書記那里去搬弄是非,告自己的黑狀去了。
做錯了就要認罰,挨打要立正!
秦授洗了個澡,然后打開衣柜,把蘇靜給他買的那套休閑裝找了出來,穿在了身上。
蘇靜這女人,特別會打扮。這套衣服,秦授一穿在身上,至少帥氣了百分之三十。
半小時后,秦授來到了麗景水岸。
在小區(qū)門口的時候,為了討好一下兩個女人,他還買了三杯奶茶。
這三杯是三個口味,一會兒上去之后,他讓那兩個女人先選。
走到1803號屋門口,秦授伸手摁響了門鈴。
叮鈴!
叮鈴!
門打開,蕭月一手插著小蠻腰,一手指著秦授的鼻子,刁蠻的質(zhì)問道:“不是讓你十分鐘到嗎?這都快一個小時了!你這是把我的話,當成耳邊風了是吧?”
“蕭主任,喝杯奶茶,消消火。你也知道,從我家到這里,還是有一段距離的。我等公交車,都等了差不多半個小時。
然后,為了給你和楊書記賠罪,我在樓下排隊買了下奶茶,于是又耽擱了一會兒?!?
秦授剛解釋完,楊文晴就從書房走了出來。
她畢竟是縣委書記,才不會像蕭月這樣咋咋呼呼。
“老秦來了,快請進屋。不要拘謹,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樣,隨便坐?!睏钗那鐭崆榈恼泻舻?。
然后,她還去冰箱里拿來了水果,并泡了一壺茶。
這一系列的操作,她就是在向蕭月表明,她把秦授當成了客人。
畢竟,她跟秦授在私底下,關系確實是有些曖昧的嘛!曖昧得,都跟兩口子似的了。
蕭月一臉疑惑的看著楊文晴。
楊文晴笑吟吟的問:“你看著我干啥?我臉上有花嗎?”
“晴姐,你讓我把秦授叫來,不就是要收拾他的嗎?怎么你非但沒有收拾他,反而還像招待客人一般,在這里招待起他來了???”蕭月問。
“他有什么好收拾的?”楊文晴拿起茶幾上的《北陽日報》,對著秦授問道:“你上《北陽日報》的頭版頭條了,你知道不?”
“楊書記,我正準備跟你負荊請罪呢!昨天下午,我不是去報社找了趙總編嗎?在跟她聊完之后,我看到晚飯的點了,于是就請她在附近吃了個涮羊肉。
結(jié)果,在我倆正吃著的時候,余社長給她打了個電話,說有位大領導出了事。那位大領導的報道,本來是今天的頭版頭條。因此,需要立馬更換。
于是,趙總編就連夜給我做了專訪。讓我這個濫竽,去充了數(shù),上了頭版頭條?!?
秦授趕緊解釋了一下,他說的都是事實,沒有一個字的謊話。
“也就是說,你昨晚就知道,自己要上頭版頭條了?那你怎么沒有跟晴姐匯報?”蕭月提出了質(zhì)疑。
“昨天晚上,趙總編并沒有把話說死。在給我做完專訪之后,她說要拿去給余社長匯報。所以,我也不確定啊!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