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鐵緩緩駛?cè)肽呈懈哞F站,陸景恒背著隨身背包,隨著人流走出站臺。剛出出站口,就看到父親陸建國在人群中踮著腳張望。
“爸!”
陸景恒快步走過去,拍了拍父親的肩膀。
陸建國回頭看到他,臉上立刻露出笑容:“可算回來了,這幾天在外面待著,沒吃苦吧?”
他說著,伸手想幫陸景恒拿背包,卻被陸景恒攔住:“爸,不沉,就幾件換洗衣物?!?
回到家時,母親趙秀蘭已經(jīng)做好了一桌子菜,糖醋排骨、可樂雞翅、番茄炒蛋,都是陸景恒愛吃的?!昂愫慊貋砝玻】煜词殖燥?,菜都快涼了?!?
趙秀蘭笑著迎上來,拉著他的手上下打量,“怎么感覺瘦了點?是不是在外面沒吃好?”
“媽,我沒瘦,就是這幾天跑東跑西,有點累?!?
陸景恒笑著說,洗完手坐下,看著滿桌的菜,心里暖暖的。
吃飯時,陸建國忍不住問:“怎么樣?拿獎了沒?”
陸景恒放下筷子,從背包里拿出一個精致的黑色盒子,又掏出一張燙金的獎狀,放在桌上:“拿了,是‘最佳表演獎’,還有個獎杯?!?
趙秀蘭和陸建國立刻放下筷子,湊過來看。獎狀上印著
“陸景恒同志在本次馬術(shù)裝備展演活動中,表現(xiàn)優(yōu)異,榮獲最佳表演獎”
的字樣,旁邊還蓋著活動主辦方的紅色印章;打開黑色盒子,里面是一個銀色的金屬獎杯,杯身刻著
“最佳表演獎”
五個字,底座還印著活動名稱。
“最佳表演獎?”
趙秀蘭拿起獎狀,眉頭微微皺起,“我記得你之前說比賽分冠軍、亞軍、季軍啊,這最佳表演獎是啥意思?不是沒拿到名次吧?”
陸景恒心里咯噔一下,手心悄悄冒出細汗,臉上卻強裝鎮(zhèn)定:“媽,這次比賽跟平時不一樣,沒設(shè)冠亞季軍,主辦方說重點看表演效果,這最佳表演獎就是最高獎,相當于冠軍?!?
他說著,心里暗自愧疚
——
長這么大,還是第一次跟父母撒謊,可要是說實話,父母肯定會追問,到時候更難解釋。
“沒設(shè)冠亞季軍?”
陸建國拿起獎杯,仔細看了看,“那有獎金嗎?之前你說比賽有獎金?!?
“有獎金,不過主辦方說要等通知,大概一周左右就能發(fā)下來,到時候直接打我銀行卡里?!?
陸景恒繼續(xù)編著謊話,生怕父母再追問細節(jié)。
趙秀蘭將信將疑,坐在椅子上琢磨:“這比賽也奇怪,哪有不設(shè)冠亞季軍的?最佳表演獎……
奧!我明白了,是不是平列第一的意思?就跟以前上學時,兩個同學分數(shù)一樣,都算第一名似的?”
陸景恒眼睛一亮,連忙點頭附和:“對對對,媽,您說得太對了!就是這意思,因為這次參賽的選手表現(xiàn)都特別好,主辦方不好分先后,就設(shè)了這個最佳表演獎,相當于大家都是第一?!?
趙秀蘭一聽,臉上的疑惑立刻消失了,拿起獎狀又看了一遍,笑著說:“管他呢!我們恒恒得獎了就行,不管是啥獎,都是我兒子的本事!”
她轉(zhuǎn)頭對陸建國說,“你看你,剛才還追問,現(xiàn)在知道了吧?咱們兒子厲害著呢!”
陸建國也笑了,拍了拍陸景恒的肩膀:“不錯,沒白去這一趟。以后繼續(xù)努力,爭取下次拿個更實在的冠軍?!?
“知道了爸?!?
陸景恒笑著點頭,心里卻松了口氣
——
總算把父母糊弄過去了。他夾起一塊糖醋排骨,慢慢嚼著,心里卻在盤算:等過幾天
“接收山羊”
的事情落實,還得想辦法找個合理的理由,可不能再讓父母起疑心了。
在家陪父母待了兩天,陸景恒心里始終惦記著俱樂部的黑獅子和那些裝備
——
火焰槍、毒液獵弓、馬鎧都已運到俱樂部倉庫,他得盡快去處理寄養(yǎng)事宜,更重要的是,要找個隱蔽的地方準備再次穿越。
第三天一早,他借口
“去俱樂部跟進裝備后續(xù)事宜”,告別父母,騎電單車直奔馬術(shù)俱樂部。剛到俱樂部門口,就看到張教練在訓練場上指導學員,阿凱則穿著哥特戰(zhàn)甲,在一旁擺弄那桿普通長矛。
“景恒,你可來了!”
阿凱最先看到他,揮著長矛跑過來,“你訂的火焰槍和馬鎧都到倉庫了,我跟張教練去看過,那火焰槍看著就酷,啥時候試試噴火效果?”
“先別急,我得先把黑獅子的寄養(yǎng)手續(xù)辦了。”
陸景恒笑著說,轉(zhuǎn)頭看向張教練,“張教練,黑獅子放俱樂部寄養(yǎng),具體怎么收費?”
張教練放下訓練鞭,走過來道:“正好要跟你說這事。俱樂部針對長期寄養(yǎng)的會員有專屬方案,像黑獅子這樣的成年馬,每月寄養(yǎng)費
6000
元,包含飼料、日常護理和訓練場地使用。要是辦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