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要姬無夜去給江先生道歉!”
“父王你身為一國之君,難道還命令不動姬無夜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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紅蓮撇了撇嘴,一臉不屑地看著韓王安。
“父王貴為一國之君,居然還畏懼那個姬無夜。”
“這事傳出去,豈不丟了王室的顏面?”
這話說得……
簡直一點情面都不給韓王安留。
韓王安頭疼不已。
接連三位美人前來,竟然都是為了那個說書先生。
胡美人討好他,明珠夫人**他,親生女兒還故意氣他。
他怎么也想不通:一個酒樓說書的,真有如此吸引力?
韓王安揉著額角:
“行了,寡人這就下旨,召姬無夜入宮?!?
“來人,宣姬無夜?!?
紅蓮一聽,眼中頓時漾開笑意,拍手稱贊:
“謝謝父王!父王最好啦!”
望著女兒嬌俏可愛的笑顏,韓王安心頭的不快也煙消云散。
他忍不住逗紅蓮:
“這下知道父王好了吧?”
“你說說,寡人與那酒樓的說書先生,你更佩服誰?”
韓王安挺著發(fā)亮的大肚子,一臉得意地問道。
在女兒面前,父親總想當(dāng)那個大英雄。
然而——
紅蓮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,眼里滿是藏不住的嫌棄。
她猶豫了一會兒,才尷尬地開口:
“父王都這個年紀(jì)了,怎么好和年輕俊朗、才情出眾的江先生比呢?”
韓王安:“…………”
……
……
……
宮外,
韓國大將軍府。
沉迷酒色的姬無夜,直到將近午時才起身。
在一眾美人的簇?fù)硐伦叱龇块T,
姬無夜看向守在外面的墨鴉與白鳳:
“昨天交代的事,辦得如何?”
墨鴉拱手答道:
“回將軍,九公子韓非已被押入宮中監(jiān)禁?!?
姬無夜那張又黑又丑的老臉上,浮起滿意的神色,得意洋洋。
他咧嘴一笑,那笑容令人作嘔。
“很好?!?
“韓非這次可算是嘗到苦頭了?!?
“哼,敢和本將軍作對!”
姬無夜忽然想起一事。
“酒樓里那個賤民呢?死了沒有?”
墨鴉神色微變,搖頭道:“回將軍,還沒?!?
“什么?!”
姬無夜臉上的獰笑瞬間消失,臉色陰沉得可怕。
“墨鴉!你是怎么辦事的?”
“本將軍讓你帶人燒了那座酒樓,這么簡單的差事都辦不妥?”
砰!
姬無夜一腳將墨鴉踹倒在地。
墨鴉垂著頭,眼中殺意一閃而過。
白鳳跪地求情:“將軍!不是墨鴉不想殺那說書人?!?
“實在是那人身邊有高手護衛(wèi),兩個十三四歲的童子,竟在片刻間擊退了我們數(shù)百韓軍?!?
“我與墨鴉……確實不是那二人的對手?!?
“況且那說書人本身也是習(xí)武之人,深淺難測。”
白鳳如實稟報。
姬無夜卻瞪圓了眼睛,滿臉不信。
“胡說八道!”
“十三四歲的孩童能有宗師修為?這等天才豈會甘為說書人的仆從?”
“若真如此,那個賤民早該殺進將軍府取我性命,何必躲在酒樓說書?”
“你們當(dāng)本將軍是傻子不成?”
白鳳堅持道:“將軍,屬下所句句屬實!”
“依本將軍看,定是你們兩個被小孩子的把戲唬住了?!?
“廢物!”
姬無夜冷笑著。
韓國還沒有他殺不了的人。
越是難殺,他越要置對方于死地。
墨鴉與白鳳對視一眼,不再多。
他們倒盼著姬無夜去找江暮云的麻煩,若真被**,他們反倒解脫了……
這時。
門外傳來通報:“啟稟將軍,宮里來人傳話,大王召您入宮。”
姬無夜不耐煩地擺手:“知道了?!?
雖然大權(quán)在握,但明面上他終究是臣子。
韓王召見,他不得不從。
……
……
與此同時。
二公子府上。
張良躬身作揖,對著背手而立的韓宇說完了來意。
空氣凝重如鐵。
韓非被押入宮中囚禁之后,張良依他臨行前的囑托,次日拆開錦囊。
見到其中字條,方來求見韓宇,請他出手相助。
韓宇輕嘆一聲:“唉,我這九弟,雖聰慧過人,卻終究行事莽撞了些?!?
“眼下父王怒氣未消,此時進宮說情,只怕適得其反。”
張良默然不語。
那日在酒樓聽江暮云點評韓國幾位公子,張良等人早已看清韓宇實為偽君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