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琴哭了:“晚晚,你怎么能這么說旭陽呢?”
“你不能因為得不到他就毀了他吧!”
“我求你了,我跟你跪下行不行?”
所里是說林晚結(jié)婚了,對象是軍官。
但霍梟不讓所里和局里透露他的具體情況,故而郭旭陽并不知道和林晚結(jié)婚的是霍梟。
他以為是哪個低級軍官被林晚給騙了。
郭旭陽一把抓住張琴:“琴琴,你別求她!”
“林晚,你說,你到底要多少錢才肯放過我?”
林晚嗤笑著站起來,攤手:“你先把包里的錄音機拿出來給我,我們再談其他。”
原著中寫過,郭旭陽有一個錄音機。
他幫張琴報仇的時候,就用這錄音機對付過張琴的兩個哥哥。
錄下鐵證,讓他們翻不了身。
這個錄音機是他的小姨夫從一個資本家的家里抄家得來的,后來就送給了他。
郭旭陽臉色一變。
手下意識就放在了他背著的軍挎上。
林晚是怎么知道的?
林晚譏諷道:“想留下錄音證據(jù),反手告我一個敲詐勒索。”
“我要得少就去蹲笆籬子,要得多就直接吃槍子兒?”
“張琴,你們兩口子可真是惡毒!”
“你們兩口子真是白眼狼!”
“我就多余起好心救郭旭陽!”
“就該看著他和徐慧滾在一起,然后報案告他們亂搞男女關(guān)系!”
轟轟轟~。
張琴的腦袋嗡嗡的。
她慌忙擺手:“不是的晚晚,真的不是,我們沒想告你,就是想讓你撤案?!?
“我們……”
郭旭陽手上的青筋跟蚯蚓似的凸起。
看著林晚的眼神在噴火。
林晚冷嗤一聲:“不給?”
“那我走了?!?
“謝謝你們的伙食?!?
“等等!”
“給你!”
郭旭陽沒有辦法,只好將包里的錄音機拿出來。
林晚一看,喲嚯,還是索尼的。
錄音機還錄著呢!
她摁下停止鍵。
倒帶。
播放。
果然是他們先前的談話內(nèi)容。
林晚聽笑了。
郭旭陽兩口子的臉色難看得要死。
“現(xiàn)在你可以提條件了吧?”郭旭陽現(xiàn)在想弄死林晚。
林晚:“出去說。”
國營飯店人多,萬一讓人聽去了,就是隱患。
出了國營飯店,林晚走到街邊的樹蔭下:“一個正式工作?!?
“要商業(yè)口的營業(yè)員?!?
“蔬菜公司,肉聯(lián)廠,醬油廠,供銷社等等單位的營業(yè)員都行?!?
黃桂香同志沒啥文化,別的工作也勝任不了。
郭旭陽的父親郭勇年在商業(yè)局當官兒,弄個營業(yè)員的崗位對別人來說很難。
但是對他來說沒那么難。
郭旭陽被徹底激怒了:“林晚,你別太過分!”
他原本打算的是等父母氣消了,就讓他爸給張琴安排到供銷社。
這樣張琴隨軍就可以辦調(diào)動,調(diào)到駐地的供銷社。
不然隨軍的軍嫂那么多,等著安排工作的軍嫂更多。
張琴要等部隊給她安排工作,不知道會等到猴年馬月。
但如果他爸把工作名額給了林晚,短時間內(nèi)就不好再往商業(yè)系統(tǒng)塞人了。
林晚聳聳肩。
懶得跟他廢話。
抬腿就走。
張琴要去追她,被郭旭陽給攔住了。
張琴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林晚上公交車。
她著急地問:“旭陽哥,現(xiàn)在咱們該怎么辦???”
郭旭陽深吸一口氣e:“先回家再說。”
回到家里。
朱顯菊和郭永年都沒去上班,而是在家等郭旭陽回話。
“怎么樣,事情辦好了嗎?”郭永年放下報紙,問郭旭陽。
郭旭陽的臉色差得很:“想其他辦法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