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玩意兒是明令禁止使用的。因為它太霸道,太殘忍被它夾住的野獸非死即殘,而且會破壞皮毛的完整性。
但他今天,就是要用這最歹毒的東西給林山一個永生難忘的“教訓(xùn)”!
他沒有把捕獸夾布置在獸道上,那太容易被發(fā)現(xiàn)了。
他將這個已經(jīng)打開了機關(guān)的、充滿了死亡氣息的鐵家伙極其陰險地,藏在了距離林山那個“吊套”陷阱不到半米遠的、一處茂密的草叢里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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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個位置,刁鉆至極!
是任何一個獵人,在收回獵物時都最有可能下腳的地方!
他幻想著當(dāng)林山興沖沖地來檢查陷阱,卻發(fā)現(xiàn)一無所獲然后在一腳踩空被這布滿了倒齒的鐵家伙,死死地夾住腳踝時的那副場景。
他那張因為嫉妒而扭曲的臉,終于露出了一抹病態(tài)的、快意的笑容。
“小chusheng,跟我斗?老子玩死你!”
用同樣惡毒的手法,他接連破壞了好幾個林山的陷阱。
做完這一切他才像個打了勝仗的將軍,心滿意足地拍了拍手上的土哼著小曲,原路返回了。
…
傍晚,林山滿載而歸。
他心情很好,新買的大水缸已經(jīng)穩(wěn)穩(wěn)地安放在了院子的角落里。蘇晚螢也因為得了新布料臉上一直掛著淺淺的笑。
第二天一早他像往常一樣,扛著獵槍進山去檢查陷阱。
然而當(dāng)他來到那片熟悉的草坡時,眉頭,卻不由自主地皺了起來。
空氣中,彌漫著一股若有若無的、陌生的騷臭味。
地面上,也有一些不屬于他的、被刻意掩蓋過的腳印。
他心中一凜,立刻就警覺了起來。
他沒有立刻靠近自己的陷阱,而是像一頭經(jīng)驗豐富的孤狼繞了一個大圈,從上風(fēng)口極其小心地開始觀察。
很快,他就發(fā)現(xiàn)了不對勁。
他布置的那些陷阱,完好無損。
但陷阱的周圍卻明顯有人為動過的痕跡。一些泥土的顏色,和周圍的有細微的差別。
這是…有人來過了?
林山的眼神,瞬間就冷了下來。
他沒有聲張。
也沒有打草驚蛇。
他知道對付這種只敢在背后搞小動作的卑鄙小人,公開的對罵和指責(zé)是最愚蠢,也是最無效的方式。
你沒有證據(jù)就算鬧到趙鐵柱那里,最后也只會是不了了之。
他冷笑了一聲轉(zhuǎn)身默默地,離開了。
就當(dāng)是…什么都沒發(fā)生過一樣。
回到家蘇晚螢看到他兩手空空,有些意外。
“今天…沒有收獲嗎?”她小聲地問道。
“嗯?!绷稚街皇屈c了點頭,沒有多做解釋“可能是昨天運氣都用光了吧。”
他看起來,似乎并沒有什么異樣。
但,當(dāng)天晚上當(dāng)蘇晚螢睡著之后。
他卻一個人,悄無聲息地從床上爬了起來。
他沒有拿槍只是從懷里,掏出了一個小小的、蘇晚螢送給他的、里面裝著不知名藥粉的布包。
然后他像一只融入了夜色的貍貓,悄無聲息地再次消失在了后山的密林之中。
“韓老六…”
黑暗中林山那雙冰冷的眸子里,閃爍著危險的光芒。
“你不是喜歡玩陰的嗎?”
“那我就陪你,好好地玩一把!”
“韓…韓六哥,你…你這么晚了要去哪?。俊贝蹇谝粋€負責(zé)守夜的民兵看到韓老六鬼鬼祟祟的身影,忍不住問了一句。
韓老六嚇了一跳連忙擺了擺手故作鎮(zhèn)定地說道:“沒…沒事!我…我就是出來,上個茅房!對,上茅房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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