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……邵荊易……”
時沅去推他的胸膛,卻被抓住手腕,壓在座椅兩側(cè),更深重地欺身吻下去。
時沅被奪走呼吸。
身上掀起一陣比一陣強烈的熱浪。
邵荊易在或輕或重的咬吻間隙,用拇指一點點摩挲她手腕內(nèi)側(cè)的皮膚。
輕柔似羽毛。
卻叫她整個人都控制不住地顫栗。
推拒的力道漸漸小了。
他大掌扣住她兩只手腕,鎖在一處,舉過頭頂,另一只手從腰間衣服的下擺處靈活地鉆進去,沿著她腰際的肌膚,一點點游移撩撥。
又一路從她的唇瓣,吻至她的下巴、頸側(cè)、鎖骨……
感官被挑起層巒起伏的浪。
沖刷撲滅每一處毛孔。
時沅像是被攤在岸上的魚,迷蒙著眼,在他掌中翻來覆去地喘息。
“邵荊易……”她喚他的聲音帶著顫泣的尾音,“你、你不是說,要去領(lǐng)證嗎?”
“等下弄亂我的衣服,就不好拍照了……”
這里好多人……
隨時都可能被路過的人發(fā)現(xiàn)……
時沅在高度緊繃中,注意著外面的動靜,這讓她的身體感官更為敏銳。
幾乎要承受不住他帶來的火焰。
邵荊易動作頓住。
他抬起頭,有些無奈地碰了碰她的鼻尖,“真有一套啊,寶寶……”
“每次,都能找中我的命門?!?
他有些遺憾地親親她的唇,“好吧,先領(lǐng)證,回去再補償我現(xiàn)在的損失?!?
他松開她。
幫她調(diào)好座椅。
時沅揉揉手腕,哀怨地看他一眼。
什么補償……
果然是做生意的。
一點虧都吃不得……
邵荊易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似的,笑著替她系上安全帶,“留著點力氣,等會兒再罵我吧,嗯?”
“寶寶罵人的樣子,最可愛了?!?
掐著他,推著他,叫他停止,再含含糊糊地吐出一些控訴他的話……
像只濕軟的貓咪一樣瞪著他。
到最后,在他身上留下刺撓斑駁的紅痕。
他愛慘了她那副樣子。
這輩子,也只有他可以欣賞。
邵荊易注視著她,鏡片后的眼覆上深邃動人的柔情。
像蜜一樣,黏糊糊的,叫人陷溺。
時沅又紅了臉。
“你這個人……怎么總是不正經(jīng)?!?
“別再這么看我了?!?
再看下去,她又要熱了……
邵荊易悶笑一聲,轉(zhuǎn)開頭,“坐好了?!?
他握緊方向盤,踩下油門,朝民政局開去。
……
夏冰瑩沒想到,劉維銘說帶她來買金子,是讓那個金店老板,單獨帶自己去。
還是在酒店挑選。
那老板大腹便便,長相猥瑣,還鑲了一顆金牙。
他笑瞇瞇地問她,愿不愿意和自己睡一覺。
睡了的話,他帶來的一箱金首飾,都可以免費拿走。
夏冰瑩覺得惡心。
但她想到劉維銘摳摳搜搜,卻只能給自己送一條金鏈子的窩囊樣。
又想到他遲遲不肯娶自己,屢次推脫的不耐煩。
再看看面前,看得見摸得著的,沉甸甸的金首飾們。
她還是心動了。
她想,不過是一晚上而已,就能拿到這么多錢。
她不是什么貞潔烈女,面對這樣的誘惑,她相信沒人能抵擋得住的。
她就這么勸服了自己。
忍著惡心,和那個老板過了一夜。
漸漸地,夏冰瑩就開始游走于各種各樣的大佬間。
有時候,她甚至有些恍惚。
這樣的日子,跟前世比起來,到底好還是不好?
這雖然是她自己選擇的,但是好像也沒有什么自由可。
甚至還不如和邵荊易在一起的時候。
至少,他從來不會碰自己。
而那些惡心的男人,會在她身上留下各種各樣的痕跡,逼她做各種各樣惡心的嘗試。
然后才像賞狗一樣,賞給她一點甜頭。
還是連肉渣都沒有的骨頭。
夏冰瑩在床笫間,漸漸變得恍惚迷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