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祈年端起茶盞淺啜,靜等他下文,誰知陸良辰話鋒一轉(zhuǎn),得寸進(jìn)尺地豎起三根手指:“三枚洗髓丹?!?
“呵~”蕭祈年咽下茶水,舌尖抵著下顎低笑出聲,“你倒是會算計?!?
“過獎,過獎?!标懥汲侥樒ず竦美碇睔鈮选?
“可問題是……”蕭祈年身體微傾,目光沉凝地看著陸良辰,“便是給你百枚,能否成功尚是一說,若非有人護(hù)持,恐性命不保?!?
這一年多以來發(fā)生的樁樁件件,顛覆了他過往認(rèn)知,卻也清楚陸良辰這類人,總有渠道知曉常人不及的隱秘。
“哦?那這所謂的護(hù)持之人……”陸良辰故作恍然,拖長了語調(diào):“莫非是你?”
他能明顯感覺到如今蕭祈年身上的氣息深不可測,連他都已辨不出深淺。只是不知,他身后那高人是誰?那個喜歡玩蟲子的南疆女青幺?不,不會是她。
蕭祈年不語,陸良辰自曬一笑,主動接話:“十二地王之上,更有十二天君,再上頭主事的那個,則是身份成謎,只知眾人皆稱之為‘主上’。”
能說的不能說的他可是都說了,誠意滿滿呢~現(xiàn)下就看這位心思深沉的辰王殿下怎么——
蕭祈年在陸良辰的注視下直接取了一個瓷瓶出來:“這里有三枚洗髓丹,至于那護(hù)持之人……”
蕭祈年與陸良辰對視,他說:“我可以?!?
“嘖?!标懥汲叫那橛鋹偟亟舆^瓷瓶:“既然如此,擇日不如撞日——”
“撞不了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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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?”
“洗髓伐骨前尚需調(diào)養(yǎng)一段時間?!边@話,蕭祈年可沒誆他。
陸良辰不惱,耐著性子問:“怎么個調(diào)養(yǎng)法?”
他再清楚不過,眼前這位從不是無的放矢之人。既說要調(diào)養(yǎng),便絕非可選,而是非做不可的必選之事,沒有余地。
“你不必管,吾會安排。”說到這里,蕭祈年唇角微微上揚(yáng):“不過……這又是另外的價錢了?!?
“十二天君?”江晚見到蕭祈年時已是巳時,再過不久她與江揚(yáng)就要出門了。
“嗯?!笔虑楸人胂蟮靡值枚啵吘箶吃诎滴以诿?,甚至己方尚不清楚對方的目的,又是地王又是天君的這是想做什么?
“他可有說,十二天君都有哪些?”江晚問。
“倒是透了兩個名字?!?
“嗯?”江晚眼底添了幾分好奇,地王她聽過見過,天君卻未有??墒捚砟晗乱痪湓?,卻讓她愣了愣:
“第一位,你見過?!?
那人她見過,他亦見過,只是不論當(dāng)時還是此刻,誰都沒往這樣的身份上想。
“誰?”江晚心頭一動,追問。
“若木?!?
若木?江晚眉心微蹙,那是她親手放走的妖和尚,自然印象深刻。
可他分明是未王的徒弟,怎會是天君之一?
徒弟反倒比師父地位更高?
這其中關(guān)節(jié)她摸不透,只接著問:“那另一個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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