顏傾的眼皮抽搐兩下,吃飯的心思沒了,一蹦一跳的要坐回床上,“我不吃了?!?
“這么不經(jīng)逗?”凱修斯邪肆的眼睛瞇起,似笑非笑的雙指合在一起。
顏傾氣鼓鼓的,胸悶。
她不至于跟自己生氣,況且這么多好吃的。
想到這里,顏傾挪了過去,絲毫沒給凱修斯任何的目光。
“小傾傾,不理我了?”
“呦,不會生氣了吧,好大的脾氣呀?!?
“啞巴了這是?”
“食不寢不語,你少說點話會起嘛?”顏傾一邊吃一邊拿起勺子吃了口飯,“住院費還有這些錢我都會轉(zhuǎn)給你,你可以報一個數(shù)給我?!?
實現(xiàn)經(jīng)濟自由的小富婆完全不擔(dān)心什么問題,只想趕緊從這里脫身。
凱修斯沾染笑意的眼神沉下來。
在他的字典里,顏傾這是在撇清干系!
他倏然間到顏傾的身側(cè),指尖在她的臉上摩挲,最后停留下那一抹紅唇上。
“你這是在干什么?”
映入眼簾是男人晦暗莫神的神情,顏傾分外覺得奇怪,驚慌出聲。
“傾傾,我可不是那么好惹的?!蹦腥说捻舛较蛩募t唇,一字一句道,“我的繆斯?!?
男人的嗓音在耳邊落下一個個滾燙的話語。
這是在表白嘛,繆斯……
顏傾眨眨眼睛,睫毛輕輕顫動,話鋒一轉(zhuǎn),找了個新的話題,“你到底是誰,為什么會出現(xiàn)在校友會?”
“以后你就知道了,傾傾?!?
凱修斯收回指尖,在她的臉頰上點了一下,顏傾不由自主的喘了一下,下一秒,就見那道身影拉開門,走了出去。
這人到底是怎么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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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晚上,顏霜才匆匆的趕過來。
她今天的直播特意請假,就是為了空出時間來處理顏傾學(xué)校的事情。
高跟鞋不是意味,是被人故意從后敲斷的,所以整件事的性質(zhì)立馬就不一樣了,校方那邊開展工作并一定要處理這件事。
“你說說你,怎么就不好好照顧自己?!鳖佀难劬ε约t了一圈,看著妹妹的臉,最終還是忍不下心,輕聲低泣。
顏傾努努嘴,“我知道錯了。”
在顏霜心里,顏傾就是個沒長大的小孩,什么都需要盯著,不然就會出事情。顏霜把這些天隨行的衣裳還有私人物品全部帶來,掛在衣柜里面。
“這些天就住在醫(yī)院,我已經(jīng)去找校方那邊請了假,學(xué)業(yè)沒有你身體重要?!?
從行李箱拿出個衣架,顏霜又將顏傾的睡衣掛在上面,話是說個不停,顏傾心里暖暖的。
“知道了,姐姐?!?
顏霜想起什么,“這個醫(yī)院這么貴,你怎么會來這里的?”
不是沒錢,就是很奇怪。
這種級別的醫(yī)院,聽前臺的護士說,有錢人想來都來不了,還要身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