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珈墨站在遠處,臉色一陣緊沉。
她這跟自己劃清界限的意味越來越明顯了。
秦老夫人端詳著兒子,好奇地問:“你怎么著人家了?看把人家嚇得,一晚上都不敢看你?!?
秦珈墨:“她愿意讓孩子陪伴你們,做為回報,我答應幫她打官司,還給孩子找最好的醫(yī)療團隊——我能怎么著她?”
無非是因為她心里有喜歡的人,估計是怕對方生氣,她才跟異性這樣避嫌。
“那還差不多,看來她就是跟你不熟,你整天板著臉太嚴肅了。”
秦珈墨:“……”
秦老夫人頓了頓繼續(xù)說:“我今天問了下薇薇家里的情況,她父母健在,開了個飯店做營生,還有個弟弟。”
“您打聽這些做什么?”
秦老夫人沒回答,而是直接問:“珈墨,你覺得薇薇怎么樣?”
秦珈墨正在倒茶,聞動作一頓,回頭看向母親。
“媽,您在想什么?”
“我在想,薇薇這姑娘不錯,你反正單身,等她離了婚,你不如……”
秦老夫人話沒說完,秦珈墨直接打斷:“媽,岳朗犧牲才沒幾日,您就急著給我說媒了?”
家人去世,守孝三年,這是老祖宗留下的規(guī)矩。
秦老夫人顯然也懂兒子的意思,解釋道:“我沒說讓你現在就跟人家怎么樣……我的意思是,薇薇年輕漂亮,知書達理,學歷好,工作也不錯,是挺好的妻子人選。雖說有過婚姻吧,可那是對方犯錯,又不是她的問題。都說好姑娘不在市場上流通,要不是她丈夫太渣,人家也不會離婚,你想要還沒這個機會呢?!?
秦珈墨聽得心頭煩躁,“媽,她還沒離婚。何況,我也沒差勁兒到,只能覬覦別人老婆的份上。”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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