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細嗦，你是怎么服侍的？什么時候？用什么姿勢，呃，什么方式！”

    鄭文殊頓時跟打了雞血外帶又喝了一碗過期春藥一般，興奮了起來。

    所有人也都眼睛锃明瓦亮地瞄向了那個女孩子。

    “就是，侯爺喝茶的時候，給他倒茶，他不在的時候，給他打掃屋子。

    至于什么姿勢……有時候彎腰，有時候站著，有時候用手……”

    那個女孩子哆哆嗦嗦地道。

    “切……”一片失落的聲音。

    李辰捏了捏眉心，瑪?shù)?，這些人還真是一群惡趣味啊。

    “李侯爺，有沒有要你侍寢？”

    鄭文殊還不甘心，直截了當?shù)貑柕馈?

    “鄭文殊，你夠了吧？”

    景越帝聽鄭文殊越問越露骨，簡直有失風度體統(tǒng)，不禁怒喝了一聲。

    “陛下，是您允許臣當庭調(diào)查問詢的?！?

    鄭文殊昂起了頭來道，一副鐵骨錚錚不怕死的諫臣樣子。

    “陛下，無妨，讓他問吧，反正，他這御史也當不了多長時間了?！?

    李辰淡淡地道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鄭文殊“豁”地轉(zhuǎn)頭死死地盯著李辰。

    “哦？鄭大人，是準備和我動武么？別忘了，我可是，冠軍侯！”

    李辰緩緩抬眼望向了他，眼神不屑。

    鄭文殊一下驚醒，惡狠狠地盯了他一眼，又轉(zhuǎn)頭望向了那個女孩子，“說，李侯爺有沒有讓你侍寢？”

    “沒，沒有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不信，這不可能，天底下，哪里有不偷腥的貓？放著一群年輕貌美的瘦馬，卻毫不動心，這怎么可能？”

    鄭文殊怒吼道。

    “大人，侯爺，真的沒有讓我們侍寢過，甚至，侯爺和下面的人，都當我們是家人一般，從來沒有人對我們怎樣過的……我若說假話，天打雷劈！”

    那個女孩子雖然惶恐，身上抖個不停，卻是努力地昂起了頭來說道。

    “那這么說，你還未經(jīng)人事？”鄭文殊怒視著她道。

    “是，是的，大人……”

    那個女孩子羞怒非常，漲紅了臉孔，卻也只能如實回答。

    “你，你，你，還有你們，我就不信，李辰全都沒有碰過你們？”

    鄭文殊怒吼道。

    “沒有……”

    一群女孩兒齊刷刷地搖頭，這是事實而已。

    “這，這不可能，一定是你們得到了什么消息，故意這樣說的?！编嵨氖庋壑袊娀?，眼見這一賭自己就要敗，他怎么可能甘心？

    “陛下，我請求，讓宮中有經(jīng)驗的宮女，現(xiàn)場驗身，看她是否經(jīng)歷人事！”

    鄭文殊轉(zhuǎn)頭向景越帝躬身道。

    他準備破釜沉舟了。

    可這個要求多少有些無恥過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