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,你……還是那句話,證據(jù)呢?如果沒有證據(jù),你這就是一家之,無法采納,只不過就是你這個殺人成性的魔鬼的自我狡辯罷了!”
    徐陽聽得眉頭激跳,隱隱-->>約約地感覺到,好像有些不太對啊。
    但現(xiàn)在事情已經(jīng)架到了這里,他也不得不硬著頭皮接招往前趟。
    “證據(jù)?呵呵,好啊,我當(dāng)然有人證?!崩畛嚼湫Σ煌?,隨后望向了林子豪,一拱手道,“林帥,請為我辯黑白!”
    林子豪走了出去,向景越帝一躬身,隨后面向群臣,長聲喝道,“雖然周啟曾經(jīng)是我的部下,但我也不能袒護(hù),當(dāng)時我在西線,我能證明,李辰剛才所說周啟貪生怕死、臨陣脫逃并且還想劫掠李辰物資一事,字字是實(shí)、句句是真。
    當(dāng)時,我也極為憤怒,很想奏稟陛下,像這樣的人,應(yīng)誅滿門,以儆效尤。
    只不過,是李辰勸我,人死為大,李辰勸我,況且周啟和全部將官已經(jīng)身死,為了內(nèi)部的和諧團(tuán)結(jié),還是含糊地說他陷于戰(zhàn)陣,死于西胡人手中吧,這樣的話,才不至于引起軍心不穩(wěn),他們的后代才不會遭人唾棄。
    但是,真的沒想到,你們這群混賬王八蛋,李侯爺為了你們隱瞞真相的一番苦心沒有換來你們的感恩,反倒是換來了你們的恩將仇報(bào)?”
    林子豪看著下方馮楚他們那群人,怒喝罵道。
    “這,這……”馮楚一群人臉色蒼白,手足無措,不知道應(yīng)該如何是好了。
    他們倒不是良心發(fā)現(xiàn),而是知道現(xiàn)在林子豪親自出來證明,想告倒李辰已經(jīng)不可能了,那接下去應(yīng)該怎么辦?
    一群人不停地轉(zhuǎn)頭看著徐陽。
    徐陽瞇了瞇眼睛,瞬間變臉,由剛才疾聲厲色的指控,變成了現(xiàn)在的滿面慚愧,他向著林子豪拱手道,“有熱血忠誠的林帥做證明,那事情黑白自然再清楚不過了?!?
    隨后他又向李辰一拱手,“李侯爺,實(shí)在對不起,本相剛才確實(shí)被這些人蒙蔽了眼睛,錯怪了侯爺,并且激于一時義憤,才向侯爺口出不敬之語,萬望侯爺恕罪則個。”
    李辰笑笑擺手,“無妨,徐相也是為武將發(fā)聲,雖然眼力欠佳、心思不明,但本侯也不怪?!?
    這一句“眼力欠佳,心思不明”,委實(shí)讓徐陽心里面堵得慌,瑪了個巴子的,還是頭一次有人敢在殿上公然不帶臟字兒地罵他,可是他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,只能尷尬地一笑,隨后望向了馮楚一群人,“你們這些混賬東西,錯怪李侯爺,還不給李侯爺?shù)狼???
    馮楚一群人幾乎是咬著牙根兒,向李辰道歉。
    “陛下,也請?jiān)忂@些人吧,他們并不知道自己的父輩都做了什么,所以一直被蒙在鼓里,還請陛下寬恕他們一時被仇恨蒙蔽了心,所以……”
    徐陽又開始替一群人求情了。
    雖然告御狀不成是要挨板子的,而且還必須重罰,但無論如何,能保證這些人活下來就行。
    卻不料,剛說到這里,外面腳步聲傳來,有人喝道,“徐相,你錯了,他們絕對不是被仇恨蒙蔽了心,相反,是有組織有預(yù)謀的攻擊李侯爺。
    尤其是,他們所犯下的罪惡,絲毫不比他們的父輩少上半點(diǎn),甚至更可恨,他們這些人,沒有一個是無辜的!”
    所有人轉(zhuǎn)頭望過去,就看見正有幾個人大步走過來,領(lǐng)頭的那個,正是刑部尚書,龐云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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