舞池里樂聲大震,服務(wù)員說話又秀氣,丁天劍一個字也沒聽清。但江笑雅不干了,這個服務(wù)員如此熱情,粘著丁天劍,是不是別有企圖?
“滾,滾,你跟著我們干什么?”
江笑雅的聲音很大,很侮辱人。服務(wù)員眼淚都要流出來了,她真想就這樣甩手而去:你們被害了,管我什么事,我同樣做我的服務(wù)員,只是……
服務(wù)員覺得自己受點委屈沒關(guān)系,但不能良心上過不去。
她繼續(xù)拖著丁天劍的手,說:“先生,先生,你們走吧,不要再回卡座了?!?
這次,丁天劍聽清楚了,但他不明白是怎么回事?轉(zhuǎn)頭疑惑地看著服務(wù)員。
那是一雙善良、單純、焦急的眼睛。
江笑雅醋意大發(fā),抬起手,一巴掌就甩過去。
丁天劍想起最近經(jīng)歷的種種事情,恐懼浮上了心頭,趕忙拉住江笑雅,頭也不回去走出了演藝大廳。
此時,帶著一班馬仔,坐在演藝廳另一角落里的付韻律摟著黎英,看到丁天劍拉著江笑雅匆匆離去,莫名其妙,頓足嘆息。
原來就是他與黎英指使馬仔給丁天劍的飲料里投放了白色粉末,那是一種致幻的催情藥,能摧毀人的意志,不論男女喝了,都會產(chǎn)生幻覺,始終處一種高度亢奮的無意識狀態(tài)。他們準備等丁天劍和江笑雅喝了飲料失去意識后,把他們帶到賓館里,讓他們瘋狂地發(fā)生性關(guān)系,然后拍成視頻,送給江運暉。
付韻律惱怒地朝坐在一邊的馬仔打了個響指,立即有人抓著一個青年送到他面前。
那是將白色粉末放到丁天劍、江笑雅飲料里的青年。
“小毛,怎么回事?啊!”
付韻律眼露兇光。
“不,我不知道啊,大哥?!?
叫做小毛的青年恐懼地大叫。
“這點事都做不好,留你何用?”
站在一旁的馬仔滿哈、能干幫著小毛求情:“大哥,饒他一次吧,下次讓他帶罪立功?”
“對,對,下次我保證完成任務(wù)。”
大毛說。
付韻律氣哼哼地看著黎英。黎英明白付韻律這是做給她看的,如果想要繼續(xù)靠他幫忙,就得收買人心。
“付哥,小伙子還是不錯的,只是姓丁的太狡猾,饒了他吧。”
黎英說。
“哼哼,看在黎小姐的份上,先饒了你,看你下次不盡責盡力為黎小姐辦事?”
“謝謝大哥,謝謝黎小姐,小弟我跟著兩位,不論安排什么事情,赴湯蹈火,在所不辭。”
付韻律咬牙切齒地說:“小子,學機靈點,一點小事都做不成,還搞什么赴湯蹈火?滾吧?!薄?
“壞人,壞人,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。”
江笑雅一走出演藝廳,來到樓下的接待廳里,就哭了起來,她一邊哭,還一邊咒罵著丁天劍。
丁天劍任她咒罵。
江笑雅罵著沒意思,便拳打腳踢:“你跟我在一起,還勾引別的女人,你這個淫蟲,你這個壞人,我不喜歡你了。”
她出于高干家庭,從來沒有罵過人,不知道罵什么能罵倒人。卻引得丁天劍“撲噗”一笑:這是什么罵人啊,簡直就是撒嬌嘛。
看到丁天劍還笑,江笑雅哭得更厲害,掙脫丁天劍的手,躲在門角落里抱頭痛哭。
良久,江笑雅終于哭累了。
丁天劍笑著說:“現(xiàn)在聽我解釋了嗎?”
江笑雅把臉扭到一邊。
門外傳來車鳴聲。丁天劍一聽,知道是自己的司機來了。
丁天劍讓司機自己回去。他不管江笑雅愿不愿意,抱起她放在車后座上,便自己駕車離開了維多克。
后座上沒有了哭聲。
“哭累了?現(xiàn)在聽我解釋了吧?”
江笑雅直直地看著他,說:“我要坐到前面的副駕駛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