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你摩托車上的點火器了,沒有它,任你怎么弄都打不了火的?!?
色哥神秘地笑了笑,說道。
“?。慷际悄愀愕墓??!”
徐多喜在他的身上一記粉拳,嗔罵著。
原來色哥今天上街根本就沒有什么事情要辦,若不是徐多喜叫他來,他根本就不會來的。
上午跟她們分開后,他就一直在琢磨著該怎么能和徐多喜單獨在一起,后來閑著沒事,他就來到了摩托車寄存的地方,給守車的老頭遞了根煙,推說徐多喜的車壞了,要他來看看。
然后呢,他就把徐多喜車上的點火器給下了,好好的一輛車就“壞”
咯。
“你先慢慢逛著,我去開房,好了給你電話,好嗎?”
色哥得意地說道。
“嗯,那你快點啊……”
徐多喜沒有表示反對,不能煞了色哥的苦心。
“好的,你等著?!?
色哥說完,哼著莫名其妙的歌曲快步而去。
色哥的辦事效率還真高,沒多長時間,他就開好了房,給徐多喜打來了電話。
賓館是本地一家有了些年頭的老賓館,名叫天城大酒店,鐘點房是六十元三小時,也就是說色哥得為這次的激情放縱付出至少六十元的代價。
徐多喜走進賓館的前廳,第一次跟不是丈夫,也不是男友的男人來這里,畢竟是偷情,心里不免一陣心虛,一陣緊張。
她幾乎不敢抬頭看身邊來來往往的人,生怕遇到了熟人,然而,除了男人們投過來的猥瑣的眼光,人們也似乎無暇來關(guān)注這個與他們不相干的美麗女子。
走進三樓的一個標(biāo)準(zhǔn)間,徐多喜的思維有了短暫的停滯,還是這間房,還是這張床!
五年前的一個晚上,她被蔣浩帶到這里,由少女變成了女人,捎帶著一個生命在她體內(nèi)的誕生。
“來吧,寶貝!”
她下意識的掙脫了他的環(huán)繞,心底似乎掠過一絲不祥的感覺。
“怎么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