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多喜嗔罵著,把牌一倒,又和了色哥的牌,“天下沒有免費的‘炮’放哦,拿錢來!”
    色哥連著放了幾炮,沮喪得很,兩個人在那里歪歪唧唧著,蔣主任站在旁邊哈哈大笑。
    “蔣主任,最近是不是很忙?。 ?
    坐在趙青上手的“小張醫(yī)生”
    說道。
    原來他姓張,還真是個什么醫(yī)生,趙青心里嘀咕著。
    雖然嫁給吳雄峰也已經有好幾年了,但在這里呆的時間真的屈指可數(shù),所以她認識的人也不是很多。
    “是挺忙的,鄉(xiāng)里的計劃生育秋季突擊活動已經開始了,我正想要跟兩位美女說呢。”
    蔣住任說道。
    “又要查環(huán)啊!”
    徐多喜說道。
    “是啊,一年四次的,今天天氣好,鄉(xiāng)里派了醫(yī)生下來了,兩位姑娘就當幫幫我的忙,耽擱一圈牌的時間好嗎?”
    蔣主任倒是很會說話。
    計劃生育是國家的一項基本政策,每年都要查環(huán)查孕四次,這個趙青是知道的,在深城那邊和老公在一起的時候,每個季度都會接到蔣主任催查孕的電話,真的讓她不勝其煩。
    “我們兩個就不用查了吧,都是孤兒寡母在家的。”
    徐多喜笑嘻嘻地貧著嘴,就是,兩個人的老公都不在家,那么長時間沒有嘿咻了,懷孕自然是不可能的。
    “那可說不定!”
    色哥嘴巴不饒人,“剛才我都放了一炮給你呢!”
    “會死!”
    徐多喜嗔怒著,舉起粉拳就要打色哥。
    “打是愛,罵是親哦!”
    色哥邊說邊躲閃著,嘴巴依然不饒人。
    “癩蛤蟆想吃天鵝肉??!”
    蔣主任打趣著。
    “有這么帥的癩蛤蟆嗎?”
    色哥不滿地嘟囔著,說實話,除了小眼睛像那個臺灣的演員張世外,其余看起來還是蠻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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