象她這樣的女子,易養(yǎng),也難養(yǎng),吳雄峰曾經(jīng)這么跟她說過。
    當(dāng)然,每晚都嘿咻也是不可能的,她羞澀地想著,忽然就記起了曾經(jīng)讀過的一個段子:
    新婚次日一大早,新娘痛苦地從洞房走出,一手扶著墻壁,一手捂著下身,大罵:騙子!
    真是個騙子!
    結(jié)婚前他說有三十年的積蓄,我還以為是錢呢!
    想著這個段子,忽然又想起了老公今天晚上的表現(xiàn),在浴室里突然就莫名其妙地不給力,而在客廳了,卻如真的有幾十年的“積蓄”
    一般,但即使真的有那么多“積蓄”
    也不可能堅持那么長時間啊,少說也有三四十分鐘,弄得她幾乎都要舉手投降了,這可是以前從未有過的。
    知夫莫若妻,老公身體狀況她是知道的,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呢,她迷茫著。
    第二天上午,兩人是被小寶弄醒的。
    雖然很興奮,但小家伙的生物鐘似乎一點都沒有搞亂,該起來的時候他就起來了。
    幸虧有毯子蓋在身上,不然被小家伙撞見了也是不好的。
    “小寶真乖,起這么早?!?
    趙青在毯子里伸了過懶腰,又摟住了吳雄峰。
    “祥哥要我去參加黨校的培訓(xùn)?!?
    趙青靠著老公,聞著他熟悉的體香,說道。
    “想要你入黨啊,為什么想起了你呢?”
    吳雄峰問道,他的爸爸在世時也是個gongchandang人,對入黨這些事情他還是稍微知道一些的。
    “說是蔣主任可能干不太長了……”
    趙青說道,“你可別跟別人說啊,祥哥交代了的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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