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家的飛螞蟻可厲害了,一咬就幾道印子!”
    徐多喜撲哧一笑,她當(dāng)然知道所謂“飛螞蟻”
    是怎么回事,她可是個得理不饒人的主兒。
    色哥狠狠地瞪了她一眼,心里說還不是因為你!
    卻說這色哥家的“飛螞蟻”
    ,當(dāng)然就是他的老婆鳳姐兒了。
    但好好的兩口子,為什么她卻要在色哥的脖頸上留幾道血印子呢?說白了,這事也只能怨色哥他自己。
    色哥倆口子,本來是好好的,夫唱婦隨著,冷了穿衣,餓了就做飯,每周都有那么固定的一兩次夫妻生活,也算是很和美的一對了。
    但自從和徐多喜黏上好,色哥已經(jīng)是樂不思蜀了。
    而男人那東東,又不象這自來水,想用的時候,擰開龍頭嘩啦啦地就來了。
    所以這段時間,色哥可是怠慢了老婆的。
    但這三十來歲的女人,如狼似虎的,就如一個按時喂奶的嬰兒,你突然斷了她的糧,她不鬧才怪!
    這不,色哥一不小心,就被鳳姐兒撓了脖頸。
    許多男人都有過被撓脖頸的遭遇,鳳姐兒還算手下留情了,沒有撓破他的臉皮,但如果總是這樣下去,而色哥又不能明白攘外必先安內(nèi)的話,撓破臉皮那可是必然的了。
    兩個女人騎車走遠(yuǎn)了,色哥還在后面喊著,“趙青,明天打牌?。 ?
    回到家的時候,遠(yuǎn)遠(yuǎn)地就看到了一臺熟悉的摩托車停在曬場上,是張志霖的。
    難道他知道我今天回來不成,趙青思忖著,暗暗地嘆了口氣。
    記得那天閑著無事去西林庵,一個名叫妙桃的尼姑曾經(jīng)拿著她的手給她看相,說她今年命犯桃花,她本不信這些,但看著那臺熟悉的摩托車,想起那天在滴水的屋檐下那醉心的一吻,心里卻又有一種在劫難逃的感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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